李逵與林沖來到街上,時遷則是主動請纓帶人去探那呼延灼,韓滔,彭玘的家眷,許貫忠則是留在客棧中,與那顧大嫂等人探討一些關於東京城的事情。
看著那車水馬龍的街道,熟悉的建築,林沖嘆道:“這一走,便是兩三年過去,如今已是物是人非,再也看不到那曾經相依為命之人,唉……”
李逵見林沖來到街上更是抑鬱,嘆道:“林教頭,事情皆已經過去了,咱們此時應當展望未來,你年紀尚輕,且先成家立業再說。”
若是以往李逵這麼說,林沖定然要推託一番,可跟了李逵這麼久,林沖的性格倒是豁達了許多,更何況,李逵也說過,必須得他先成親,李逵才會成親。
“哥哥說的倒是,咱們便逛逛吧,這地方我也許久沒來了。”林沖嘆道。
李逵點點頭,二人便在這街道上又吃又玩起來。
此時的東京處於北宋的中心,未受那邊疆動盪的影響,依舊十分繁華,李逵看著這一切,也是再次嘆道:“咱們必定要將這大好河山保留下來。”
林沖也是一點頭。
這時候,卻見前方有一夥人正圍成了一堆,個個臉上皆是淫光滿面,嬉皮笑臉。
而許多過路人皆是對著這一夥人指指點點,卻又不敢近前去。
李逵上前去一看,卻是這一夥人正圍著一貌美女子,這女子要走,這夥人便去阻攔,同時嘴裡還不住說出那些輕佻言語。
林沖見此情景,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娘子當日讓那高衙內調戲的一幕,便對著李逵道:“哥哥,這群潑皮好生霸道,光天化日之下便敢調戲良家婦女,且讓我教訓他們一頓。”
李逵點點頭,道:“痛打一頓便是,莫要弄出人命來,到時候影響咱們正事。”
“放心吧哥哥,兄弟心中有數。”
林沖話音剛落,便大步上前,一手拎起一個潑皮,將之隨意一扔,扔到那賣豬肉的案板之上,頓時,兩個潑皮摔得的不住咳嗽,上氣不接下氣。
林沖趁機上前將那女子護住,冷聲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難道這東京城之中也沒有王法在了嗎?”
“嗯?”那潑皮叢中,有一身穿錦衣的男子,見林沖如此,卻是來了興致,喝道:“喲,我宿公子在這東京城縱橫了二三十年,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敢管爺爺的閒事兒!你可知道爺爺是誰?”
林沖冷哼一聲,道:“你是誰?莫非比那高衙內更混賬?比那潑皮牛二胎更加蠻橫無理?”
“哈哈哈…”那宿公子聞言卻是一笑,道:“高衙內見了我,那也得規規矩矩的,那潑皮牛二乃是何等低賤無名之鼠輩,豈可與我相提並論?你這狗東西,信不信爺爺一句話便讓你發配那滄州?”
林沖在山上自由自在許久,此時除了李逵的話那是誰的氣也不受,又聽這宿公子哪壺不開提哪壺,氣得雙手直抖,上前便是幾個大嘴巴子抽去,將這宿公子打得倒飛出去,滿地找牙,一嘴是血。
那宿公子的嘍囉見少爺受辱,急忙抄起傢伙來打林沖。
其中那兩個讓李逵扔出去的嘍囉更是拿著殺豬刀上前來。
“給…給我殺了他!”那宿公子雙目圓瞪,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