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有什麼願望,我一定為你實現。”陳嵐兒此話一說,原本正妙語連珠的珍珠瞬間啞了嗓子。
陳嵐兒看著鏡子裡的珍珠,沉默冷靜,她緊閉雙唇像是在隱瞞著什麼。
“珍珠?”陳嵐兒又叫了一聲。
珍珠這才回過神來說道:“珍珠為人卑微低賤,只求吃飽飯穿的暖便是最大的心願。”
“真是沒用的臭丫頭,這算什麼?想來我陳家...大小姐...”陳嵐兒的聲音漸漸微弱。
珍珠已經聽不到大小姐三個字了,她順了順陳嵐兒的髮絲說道:“娘娘說什麼?奴婢沒聽清。”
“想來我陳嵐兒這麼多年積蓄還養不活一個傻丫頭嗎?珍珠今年幾歲了?”陳嵐兒迅速將話題引回珍珠身上。
“及笄之年。”珍珠平靜說道。
“那豈不是可婚配了?此次出宮我定要為你找門親事。”陳嵐兒比珍珠還要興奮。
珍珠連連搖頭說道:“珍珠已心有所屬了,並不想其他。”
“心有所屬是何人?我可以見見他嗎?”陳嵐兒乖乖的坐著,就是想著珍珠同意。
可是珍珠怎麼也不答應,似乎害怕暴露那男子的身份,陳嵐兒轉而氣鼓鼓的說道:“莫非是亓官昱?”
“不不不,怎麼會是皇上。”珍珠嚇得舌頭打結,差點說錯了話。
“世襄?”陳嵐兒接著猜測,可得來的皆是否認。
她說的口乾舌燥,一臉無辜的看著珍珠說道:“好妹妹,你就告訴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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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哪受得了陳嵐兒的軟磨硬泡,一臉嬌羞的說道:“他叫阿文,是個侍衛。”
“侍衛?哪個宮的?”陳嵐兒想破腦袋也沒想出哪個侍衛有何珍珠眉來眼去啊。
“他不屬宮中,侍衛只是他的職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珍珠說到這裡,滿臉幸福。
可是她好久沒有聯絡到阿文了,四處打聽都沒有他的訊息。
日子過得慢,她這思念啊日日夜夜的堆積,都快把她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更重要的事情?”陳嵐兒想到這裡,腦海裡就浮現起了那日將她綁架的黑衣男子。
“是啊,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了,不過那日在宮中有一具屍體不怎麼的身上散發著我做的香囊的味道。”珍珠用梳子正梳著陳嵐兒的頭髮呢,她權當自己是太過思念阿文了。
陳嵐兒一把抓住珍珠的手說道:“屍體?”
“瞧我這張嘴在說什麼呢?真是汙了娘娘的耳朵。”珍珠輕輕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
“焦黑的屍體?”陳嵐兒認真的問道。
珍珠心頭隱隱有種不好的感覺,她慌極了,手上的梳子掉落在地上,明明有席子墊著的地面,梳子卻變得脆弱不堪。
梳子在地上地上敲擊了一下,兩下,三下....一分為二。
“似乎有股味道,但卻不是很確定?”珍珠睜大了眼睛,她趕忙撿起梳子,已然斷裂。
“你聽我說...”陳嵐兒將這一切的種種聯絡到一起,似乎得出了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