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泥犁便沉沉的睡去。
以韓翻了翻泥犁的眼睛,確認睡去才開始動手。
現實將白布捆綁在泥犁的下腹部,還有大腿上部分。
在用辣椒水洗滌將要手術的部位,以韓拿起一把像是鐮刀一樣的彎刀。
為了避免停頓,他特意將刀鋒打磨的十分鋒利,只需一刀,便可分離。
眨眼之間,泥犁將成為有資格入宮的閹人。
這還沒有完,以韓在將一根白蠟針插入尿道,在用繩子綁緊,傷口在用泡過冷水的紙輕輕覆蓋上。
在加以小心包紮。
以韓見手術完成,起身掐滅了催眠香,現在的他應該清醒。
“喂,醒醒。”以韓拍了拍泥犁蒼白的臉,不停的搖晃著他的身體,還是遲遲未醒。
不得已喂他吃了一顆解藥,他這才皺著小臉睜開眼睛。
他的冷汗不停的冒出,他幾乎是不能動彈的躺在床上。
“走上一個時辰在入睡,這才算成功。”以韓想要扶起泥犁,可是他怎麼也使不上力。
以韓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扶了起來,泥犁一落地幾乎是疼痛的不敢呼吸。
他只要一走就會感到鑽心的痛,可是以韓一直在耳邊說道:“你此刻的痛苦全是林昊給你的。”
“你應該恨他,亦或是取代他的地位。”以韓不斷的刺激著泥犁。
泥犁不停的在口中念著林昊的名字,他的步伐越來越迅速。
仇恨越來越高升。
“你要躺上三天滴水不進,祝你成功。”以韓將泥犁扶至床邊。
“謝謝你。”泥犁轉過頭看著不明亮的微光發著呆。
以韓收拾著滿盆的鮮血,偏偏沒有帶走那個東西。
泥犁拿起那個東西對著以韓的背影說道:“還請你幫我妥善保管,謝謝。”
以韓明白泥犁的意思,一般入宮做宦官的人都會將那個“寶貝”好好珍藏。
先是放進石灰粉盒吸收血液的水分,保持乾燥,在用溼布好好的擦拭乾淨,浸入香油之中。
“記得找我拿。”以韓用白布包著結果那個東西。
“怎麼樣?”高陸站在門口期待的問道。
以韓翻開白布給高陸看了看那個東西,高陸捂了捂嘴巴驚訝的說道:“這..還是別給我看了。”
“三日之後才知道能否成功。”以韓重新用白布包起了那個東西。
以免嚇到別人了。
“若是不成功呢?”高陸好奇心蹭蹭蹭往上漲,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閹割。
“不成功他便不能自主方便,就會...”以韓側頭看了看屋內失神的泥犁。
他騰出手來將門緊緊關主,語重心長的說道:“就會被自己的尿液憋死。”
“我是不是害了他?”高陸雙手背在身後轉過身去。
“你給予了他生的光亮,他能做的不就是聽你的話嗎?”以韓跟著高陸的步伐漸漸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