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泥扶不上牆!若是你這次不能解決,我這老臉都要被你丟盡了。”張千峰平日雖然常常責罵張千屹,可卻把最好的都給了他。
甚至是連帶張樂渝的那份也一同加在張千屹的身上。
“爹位高權重,誰能動搖你的地位?”張千屹將臉轉了過來,目光凌厲的盯著張千峰。
“你忘了前朝陳宰相的命運嗎?一夜之間,一百五十個人口無一倖免,除了那個陳嵐兒,貌似到現在還不知道她身邊的男人就是毀了她陳家的人。”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說不定她知道,只是貪戀與權勢不捨得離開呢?”張千屹拍了拍鞋子的塵土猜測道。
張千峰笑了幾聲,連帶著幾聲咳嗽說道:“亓官昱對外人說是亓官宣做的,而亓官宣又莫名慘死,到現在還沒入皇陵,你說到底是誰被矇住雙眼。”
“陳嵐兒並未坐上皇后之位,有名無實,但卻不能小瞧她,亓官昱對她的專寵卻是無人能及,自古以來你見過哪個宮妃可以與皇上一同住在宮殿裡?”張千峰說話圓滑,看人也很透徹。
“她真的能登上皇后之位嗎?我看未必,試問哪個帝王會為了沒人放棄自己的江山,我看樂渝才應該是他的最佳人選。”張千屹覺得張樂渝必定登上皇后。
可是他卻忽略了愛真的能敵過一切。
他從未真真切切的愛過一個人,一直以來都是流連花叢中,卻片葉不沾身。
“不要低估任何一個男人的愛,也不要高估一個帝王對於無用之人的殘忍。”張千峰站起來揹著手走出大廳。
那句話飄蕩在張千屹的耳邊,此時的他眼前飄過兩人。
一個是栽贓他的魅影,一個是灑脫成性的陳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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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這兩個人一個比他從前見過的官家大小姐端莊大方多了。
他舔了舔嘴唇,很想試試什麼是真愛。
——天子宮
“好睏啊...”亓官昱躺在陳嵐兒的懷裡撒嬌的說道。
陳嵐兒拿著好幾本醫書,在面前翻來翻去一邊閱讀一邊問道:“你看這流感分為好多種...”
亓官昱伸出手拿走陳嵐兒手上的醫書閉著眼睛說道:“你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就好了。”
“那怎麼行?我一定要幫百姓戰勝流感。”陳嵐兒一手拿著醫書,一手拿著毛筆塗塗畫畫。
亓官昱看著陳嵐兒倔強的模樣沉重的嘆了一口氣,邊擁著陳嵐兒的腰肢睡了過去。
陳嵐兒一邊勾勾畫畫,一邊錘了錘肩膀伸了伸懶腰。
“好累啊。”陳嵐兒摸著亓官昱的耳朵,只覺心中一陣溫暖。
她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不知道何時又會忽然看不見。
就讓她把一切事情都安頓好吧。
——合歡宮
“主子,你快些把這白花摘下來,讓人看見了可怎麼辦?”雲朵拉了拉站在屋簷下的林瑤也。
林瑤也雙手合十看著天邊的落日晚霞輕輕嘆息,她伸手拿下那朵白花,算是無聲的妥協。
——獨角樓
“你準備好了嗎?”昏暗的燈光打在泥犁的裸露的身體上。
零碎細汗點點綴在他瘦弱的身板上,以韓拿著白布將自己的口鼻捂了起來。
泥犁感受到緊繃的束縛,他看了看身下,有些害怕。
“不必害怕,魅影特地為你調製了催眠香。”以韓的聲音溫柔和煦,給泥犁帶來些許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