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結嗎?可是雜家卻已經看得到結果了。”瑞安公公還是笑笑,尤其是他的話,讓人參不透。
“公公有何見解?”李泊溫追問。
“雜家是何見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實難逃被隱瞞的命運。”瑞安公公臉上那深意的笑一直沒有消散,“雜家回宮了。”他掃了一下拂塵,轉身離去。
“恭送公公。”洛陽知府和李泊溫都恭敬的向他的背影行禮。
瑞安走了之後,洛陽知府一頭霧水:“剛剛他那話啥意思啊?”
李泊溫嘆了口氣,他顯然已經參透了瑞安剛才的話。如果此次不能給薛懷義定罪,那麼下次的機會不知何時才能來。“沒什麼,去吃午飯吧。”李泊溫敷衍著回答了下,就走到高五孃的身邊,牽著她的手,打算帶著這些人去雲溪軒吃頓好飯。
“嘿,你人怎麼這樣。”洛陽知府叨咕著,也回家吃飯去了。
一個時辰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大家心裡都有各自的心事,吃飯的時候也都心不在焉,雖然吃得飯菜是這洛陽城中有名的雲溪軒招牌菜。
吃完飯之後,大家很著急的回到了衙門。但是一個時辰還沒有到,顯然被派出去押永德的人還沒有回來。大家都焦急的等待著。
不多久一個時辰就到了。洛陽知府吃了午飯之後還小憩了一會,現在他打著哈欠走上了公堂。看著當事人已經站在那等候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
“你們怎麼來的這麼早,那個什麼德還沒被押回來呢!”
“急著讓惡人伏法!”高五娘說道,這是那五個女孩共同的心聲。
在這一個時辰裡,薛懷義和阿元被押回了牢房。薛懷義吃著牢飯,雖然清湯寡水,但是他卻吃的津津有味,他對於自己和阿元剛才配合著演的那樣一出天衣無縫的大戲感到十分滿意。
但是在這牢房之中,人多眼雜,隔牆有耳,李泊溫安插了人在牢房之中盯著他們。
所以他們不敢輕易在牢中交流。薛懷義只是得意的對阿元使了個眼神。阿元就明白他的想法,剛剛自己在公堂之上反咬他一口,倒讓那些人覺得他之後說出永德師弟的易容術這件事可信。
公堂。
兩個官兵押著一個使勁渾身解數想要掙脫的和尚走了進來,看到那個和尚時,大家都呆住了。這個和尚和薛懷義的身形極為相似。
“堂下何人?”洛陽知府明知故問,是他叫人去押永德的,押回來的當然是永德了。
那人掙紮著不說話。洛陽知府示意官兵強行讓他跪下。
那和尚一抬頭,兇狠的目光,看著堂前的洛陽知府,而那六個姑娘看到他的目光,也都嚇了一跳,倒退一步。
“他,他,他的眼神……”其中一個姑娘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別怕,詳細的說與本官!”洛陽知府來了底氣,在他的公堂之上,他還是要替人做主的。
“他這眼神我認識,那人虐待我們時就是這個眼神。”那女孩顫抖的說,雖然這副面孔他不認得,但是那個眼神,卻和薛懷義看著他們的眼神相同。
洛陽知府陷入了沉思,隨即喊道:“帶犯人薛懷義,阿元!”
很快,薛懷義和阿元就被帶到堂上,當薛懷義看見堂上跪著的這個僧人的時候,明顯很激動。
“永德,是不是你陷害我!”
那跪在地上的和尚依然不說話,他抬起頭,眼神和薛懷義相視。像是在瞪著他,實則在交流。
場面十分安靜,這時,押著永德的一個官兵,扔出了一件證物。
“大人,這是在永德的包袱中發現的。我們去白馬寺的時候,他剛好要收拾行李逃跑,被我們攔了個正著,如果我們再晚一步就抓不到他了。”那個官兵繪聲繪色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