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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定做這個鞭子,四月之前就將它送予我寺中的一個僧人了。我都沒有用過它。”薛懷義說道。
“可是用著鞭子打我們的人,就是你!”阿紫怒目看著他。好不容易抓到了兇手,不能讓他以各種理由逃脫。
“知府大人若是不信,將那僧人叫來一問便知。他就是我寺中的僧人永德。”薛懷義這話一說出來,阿元就像恍然大悟一般的說了一句:“永德師弟!”
瑞安饒有興味的看著這個反轉,這永德是誰,他不得而知,但是看阿元的反應,倒像是其中有什麼緣故。於是他沒有急著回宮稟報,而是繼續看著進展。
洛陽知府疑惑了:“犯人阿元,你對這永德可是有看法?”
“永德師弟是半年之前住持親自剃度的,他是一個精通易容術之人。”阿元皺著眉說道。
“易容術!”不僅是洛陽知府,堂上的每個人都吃了一驚,包括李泊溫在內。
連旁聽的瑞安都皺起了眉頭:“這世上真的存在易容之術嗎?”
“存在的。”李泊溫喃喃的說道。“我在一本書中看到過,這易容之術是蠻族的秘術,雖然聽起來很荒唐但卻是真實存在的。”
“這永德師弟就是蠻族人,是住持救了受傷的他,並且剃度他成為白馬寺中的僧人。”阿元說道。“會不會是永德師弟使用易容之術假扮成了住持的樣子然後……”
阿元剛剛還死咬著薛懷義不放,如今就說出了這個可以讓薛懷義逃脫的假設。
“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做那些喪心病狂,傷天害理的事情!”薛懷義再次喊著否認。
連李泊溫都開始懷疑,可是如果是別人模仿的薛懷義,那麼一定會有破綻,阿元身為薛懷義身邊的人,怎麼能看不出來呢?所以這明顯就是薛懷義為了逃脫制裁的詭計。
“我請求傳永德來,證明我的清白!”薛懷義一臉懇切。
既然出現的新的線索,於情於理都應該查明白。永德如果真和此案有關,他沒準會是這個案子的嫌疑人,所以要是單純的傳他來,困難可能較大。
“到白馬寺,把那個叫永德的,押過來!一定要把他帶過來!”洛陽知府對幾個身手還算好的官兵說道。
“是。”官兵領命之後就騎著快馬迅速趕往白馬寺。
白馬寺到洛陽府衙騎著快馬來回至少也要一個時辰。現在已經到了晌午,堂上的所有人都覺得有些疲憊了。
“暫時休審一個時辰。”本以為這個案子一上午就能結束,誰知道都到了現在,又出現了新的反轉線索。
薛懷義和阿元又被押回了大牢裡。而洛陽知府也打算先吃個午飯,等著官兵們把永德帶回來,再繼續審理。
聽到了“休審”,那些姑娘心裡發慌。
“姐姐,會不會讓那個壞人就此逃脫了?”阿紫問高五娘。
“不會,你要相信李泊溫大人。”高五娘看著李泊溫,她自是對他的相公有信心,但是這突然出現的“易容術”這個說法,也讓她覺得錯愕。
洛陽知府一直坐著,也覺得腰痠背痛,他和李泊溫從堂上走了下來,走到瑞安公公身邊。行了個禮:“公公,一同用個午膳吧。”
“雜家還不餓,這就回宮裡去了,皇上還等著雜家回話呢。”瑞安公公慈祥的笑著,任誰都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這個案子還沒有結。公公這番回去,要怎麼稟報呢?”李泊溫直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