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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賭-場裡裝修的很豪華的一間單獨房間,羅小吉坐在沙發上,桂鵬坐在他右邊。
他們面前,是張茶幾,看上去古香古色,材質也許就是那種很高檔的黃花梨。
茶幾的另一端,也是一張沙發,沙發上坐著個男人,四十歲左右,戴著無框眼鏡,鬍子刮的很幹淨,頭發梳的很整齊,乍一看,就像是個銀行經理或者會計師。
眼鏡男身後,站著兩個穿黑西裝的漢子,這兩個漢子,並沒有剛才帶羅小吉他們進來的那個壯漢那麼魁梧,他們都是一米七六、七七左右的普通身材,留著最普通的發型。但他倆看上去,絕不路人,羅小吉從他倆的眼睛裡,就感覺的到,他倆這種看上去隨意但又漠然的眼神,透露著他們似乎有些不尋常的經歷。
“小兄弟今天手氣不錯啊”,眼鏡男說話了,他面帶微笑,語氣平靜。
“今天純屬運氣好,呵呵。這位大哥,可以換籌碼了吧?”,羅小吉也微笑著答到。
“可以,當然可以”,眼鏡男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小吉把手中的籌碼盒放在了茶幾上,連他的本金一百萬,裡面一共裝著五百二十六萬籌碼,剛才在外面的時候,他已經點過一遍了,他還要桂鵬也點了一遍。
“灰鼠,取錢”,眼鏡男轉頭對身後的一個漢子說到。
這個叫灰鼠的漢子點頭表示收到,這個房間裡,還有間內房,灰鼠走進了內房裡,過了會兒又出來了,他手裡多了個黑色手提箱。
灰鼠把黑色手提箱平放到茶幾上,便又站到了眼鏡男的身後。
桂鵬疑惑的看了羅小吉一眼,他的意思是,他們不用點碼的嗎?看一眼就知道這籌碼盒裡有多少碼了?
羅小吉拍了拍桂鵬的大腿,示意他稍安勿躁。
眼鏡男親自開啟了手提箱,然後把手提箱轉了一百八十度。
呈現在羅小吉和桂鵬眼前的,是一箱的現金。以羅小吉對人民幣的熟悉程度,他看了一眼,就已經估算出來了,這一箱錢,最多兩百萬。當然,桂鵬也估算出來了,桂鵬顯得更加疑惑了。
“小兄弟,你點點數”,眼鏡男客氣的說到。
“就這麼點兒啊,才一箱啊,大哥?是不是還有一箱啊?”,羅小吉並沒有點數。
眼鏡男依舊保持著微笑,但這時,他的微笑裡似乎還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氣息,“這是兩百萬,小兄弟今天不止是手氣好,看的出,你手段也很高明。我們這裡廟小,恐怕供不起兄弟這尊大神啊,還請兄弟笑納。你應該也不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了吧?你也知道,我們開的是賭-場,而不是什麼慈善機構,還請兄弟理解。過了一山又一山,兄弟班蓮別處班”
羅小吉當然明白眼鏡男的意思了,人家黑話都亮出來了,他以前在地下-賭場混的時候,聽過一些黑話,雖不能完全記憶並理解,但多少是知道一些的。這個眼鏡男說的很委婉,他委婉的表達了這樣的意思:你們拿著這兩百萬走人吧,以後別來我們這裡玩了。
不僅他明白,連桂鵬似乎都聽出點兒潛臺詞了,他們的意思是,讓我們拿著這兩百萬走人,今後不要再來這裡了?這個眼鏡男話說的很客氣,但桂鵬感覺的出來,他客氣的口吻裡,似乎還帶著那麼一絲絲的…..威脅?
羅小吉雖然明白眼鏡男的意思,但他還是裝作很不解和無辜的樣子,“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這籌碼,可是有五百多萬的啊?這都是我的血汗錢,你不能讓我血本無歸啊!”
眼鏡男這時斂起了笑容,頗有深意的看著羅小吉,說:“小兄弟,需要我把話講的那麼明白嗎?你是個聰明人,我剛才一直在關注你,既然是聰明人,希望你能見好就收了,好嗎?”
“就是說,我只能帶著這一箱錢離開了?”,羅小吉決定把糊塗裝到底。他其實是裝給桂鵬看的。
眼鏡男點點頭,“是的。今後,我們依舊歡迎你進來喝杯茶,但,也許就只能喝杯茶了。”
羅小吉很不甘的說:“你們這是不講道理啊!?我又沒作弊出千什麼的,全憑運氣贏錢,贏了四百多萬,卻只能帶走一百萬,不帶這樣的吧,大哥?”
眼鏡男這時臉色有點不好看了,他冷冷道:“我說了,我們開的是賭-場,不是什麼慈善機構。你今天已經差不多可以了,能帶走一百萬,總比一分錢都帶不走要好吧?”
羅小吉看了眼桂鵬,說:“鵬哥,你說我們是不是虧大了?你在這輸了一百多萬,他們沒人阻止你,說‘兄弟,你輸這麼多了,別玩了,過了一山又一山,兄弟班蓮別處班’之類的話。我們今天贏了點錢,他們還不讓我們都帶走了。這真是,輸就讓你可勁兒的輸,贏了還不給兌現的,真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啊。”
桂鵬的臉色,這時已經開始泛青了,他渾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啪”,他緊握拳頭,猛的砸了下沙發扶手,有些失態的吼著:“騙子!你們這群騙子!”
“夠了!”,眼鏡男這時也有些生氣了,他的眼裡露出了一絲不善的神色,“沒人拿刀架著你來玩的,願賭就要服輸。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拿著錢走人,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