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僵在空中。
魏文武震驚,偏頭一看,見到雲深站在門口,雙眸沉沉地盯著自己。
魏文武心頭一驚,下一秒感到手指發麻,“啪嗒啪嗒”兩聲,手中的劍像被什麼壓力給震碎。
花離聳了聳肩膀:“大皇子,我提醒過你了,說雲深君來了,你偏偏不相信,現在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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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武面色難看,這個女人有毒,張口閉口都像在說謊,讓你分辨不出真假,識時務者為俊傑,能屈能伸更加重要。
他笑道:“我同她切磋兩下,七弟,你別誤會。”
雲深伸出手,指尖一彈,一把劍指著魏文武的鼻子:“大哥,我們的關係貌似沒有到達深夜找我切磋的地步,倘若我在這裡殺了你,你說事情會變成怎麼樣?”
魏文武失策,額頭溢位豆大的汗珠,知曉雲深是厲害的角色,但是沒能看出來這不男不女的丫頭片子也是深藏不露的女人。
他笑道:“七弟,你將話說的嚴重了,我們就是切磋一下。”
雲深厭惡這樣的算計關係,花離看著劍鋒靠著魏文武又近了半寸,生怕他會一時想不開,真將魏文武給就地正法了,到時候肯定會惹來非議。
兄弟之情的血緣關係在,即便是死,也不能死在這裡。
花離喚道:“雲深。”
雲深收起了劍,讓魏文武滾了,他是毫不客氣地將魏文武給踹了出去,即便知道花離沒有吃虧,還是忍不住擔憂:“你沒事吧?”
花離笑道:“對我這麼沒信心嗎?”她特別彈動了手指,雲深的手指也隨之彈動。
“不是沒信心,只是有些事是防不勝防。”雲深厭惡的是爾虞我詐的算計,更厭惡魏文武將目標打到花離的身上來了。
“沒事,我習慣了。”花離也算是半個在宮廷里長大的人:“你跟你父皇談得怎麼樣?”
雲深收起了劍:“差不多。”
花離重複差不多,這是什麼意思?不好不壞嗎?
雲深道:“你休息吧,我幫你守夜。”
花離的美夢中斷,魏文武同時也中斷了花離身體裡瞌睡蟲襲擊,索性拉著雲深去院子了賞月。
雲深道:“月亮有什麼好看的?”
“花前月下。懂不懂?”花離撐著下巴,看著滿院子的綠樹,沒有一朵花兒,“失策了,良辰美景沒有花。”
“有花。”雲深望著花離的臉。
花離撲在石桌上,笑道:“美得你。”漸漸地合上了雙目。
雲深拿出一披風,蓋在她的肩膀上,順道將她打橫抱起,花離感覺到暖意,身體往著雲深的懷中鑽了鑽,應得雲深發笑。
這邊是花前月下的情誼,因為雲深的到來,魏文武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弱小。
一己之力,若雲深有心爭奪帝位,怕是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魏文武只要想到此處,頓時感到坐立難安,心情焦躁。
即便是迷得他心魂皆失的虞美人也未能將他安撫下去。
他一回到府邸,在虞美人的身上發洩了一遍。
翻雲覆雨之後,虞美人顯然能夠感受到魏文武的怒火,撲在魏文武的身上:“殿下,怎麼啦,是惹殿下不開心啦?將人家弄得好疼啊。”
魏文武挑起虞美人的臉,看著她的紅唇,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將她壓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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