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承認了雲深比他強,則是會失了面子。
虞美人笑道:“臣妾雖然沒有別的本事,還是能夠為殿下疏通筋骨,排解鬱氣的,殿下是不是覺得有點腎虧。”
“你在懷疑本殿的能力?”魏文武最討厭別人挑戰他男人的威嚴。
虞美人的手指抵在魏文武的唇邊,笑臉盈盈:“我可沒有這麼說,只是聽聞雲深君太過厲害,皇上又偏心,殿下……”
在家中聽到了雲深君的名字,魏文武最不開心,將虞美人一把推開。
虞美人被魏文武推開,只是驚呼了一聲,再看見魏文武陰沉的臉,絲毫沒有害怕,反而媚笑如絲:“殿下,我說過我可以為殿下排憂解難。”
魏文武一把掐住了虞美人的下顎,雙目陰鷙地盯著她:“怎麼,你也想要嘗一嘗我那個仙人弟弟的味道?你能勾引得了他嗎?”
虞美人眼睛裡眼淚打轉,搖頭道:“臣妾對殿下痴心一片,儘管臣妾身份卑微,卻也知道一心不能侍奉二主,殿下在臣妾心頭才是真正的男人。”
“那你為何提雲深!你難道不知道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他嗎?”魏文武今天在雲深與花離面前吃癟,猶如是受到了奇恥大辱。
虞美人道:“殿下儘管不相信,臣妾是真的想要為殿下排憂解難來著。”
“就憑你?”魏文武都沒有辦法,他養的那些臣子就像花離說的那樣,不過是牆頭草,哪裡有富貴榮華權利,他們的腦袋就往那邊倒。
之前,雲深初回到帝宮,就展示了非凡的野心,儘管現在低調了許多,但是他的目中無人傲嬌,已經深深刺痛了魏文武。
魏文武明白,雲深是他登上帝位的最可怕的對手,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對付,只能小打小鬧的,給他下絆子。
虞美人笑道:“靠我當然不行了,但是有人可以。”這話說的意味深長。
魏文武問道:“靠誰?”
“殿下想要贏雲深君嗎?”
“當然想!”魏文武暴露心中的念想。
虞美人緩緩地拿開了魏文武的手,跨坐在了魏文武的身上,低頭望著魏文武的眼睛,一雙媚眼裡面如同藏著勾人心魂的妖精,親啟丹唇道:“殿下,如果要贏雲深君,你願意奉獻你的心臟嗎?”
魏文武像為虞美人著了迷,雙目失去了焦距,毫無生氣地說:“我願意。”
虞美人低頭吻上了魏文武:“你的心臟,我收下了。”
一燭火滅,虞美人的手放在魏文武的胸口,手指變長,眼看就要插入他的胸膛,卻被一人擒住了手腕。
虞美人渾身一顫,扭頭一看,見到張子游的臉:“主上……”
張子游鬆開了手,虞美人也收回了指甲,魏文武陷入了昏迷。
虞美人也顧不得禮節,赤身跪在了地上,畢恭畢敬道:“主上。”
張子游冷冷地望著她:“我說過,不許動他。”
虞美人垂下頭,“小人罪該萬死,請主子恕罪。”
“你的確該死。”張子游的聲音很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但是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像在敲擊她的胸口,她感到窒息,額頭溢位豆大的汗珠。
倒在地上,虞美人痛苦的呻吟著。她只感覺有千萬只的螞蟻在她的心口上抓來抓去,令她焦心難受,痛苦不堪。
虞美人啞著聲音喊道:“主上……饒命!”
她的嬌軀暴露在地面上,身上未穿寸屢,在地毯上翻滾,身上還有孟浪過得痕跡,玲瓏有致的身段,換做成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無法移開目光。
張子游盯著她,就像看一隻螻蟻,又視若無物。
虞美人道:“我……錯了,我錯了!主上,我真的錯了。”她捂住胸口,在地毯上翻滾了兩圈,再也受不住這種折磨,跪地求饒。
懲罰夠了,張子游移開了視線。
虞美人這才撥出一口氣來,身上早是大汗淋漓。
一件披風落在她身上,將她的身體包裹在內。
張子游道:“出去。”
虞美人拉了拉披風,抬起梨花帶雨的臉,心驚膽戰地望了一眼張子游,知曉他的內心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即便是看著她痛苦,也沒有顯露出多餘的情緒,他簡直不是人。
虞美人不敢違抗張子游,披著披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