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離一走進去,嗅到了一股濃郁的酒味。張子游的眼神迷離著,見到她來,下意識地將酒水藏起來。
她沒怎麼看過張子游喝酒,當然他要真喝酒了,說明心情非常糟糕。
“需要下酒菜嗎?”花離問他。
張子游搖了搖頭,又奇怪地盯著她。
畢竟花離沒有阻止他喝酒,曾經花莫離每次看他喝酒,都會勸他,說喝酒傷身。
花離剛剛坐下,耳朵一動。
門,被風好像被什麼撞開了。
兩扇大門被撞在地上,挺屍。
一位玄色衣服的男子,面貌冷酷,緊緊地盯著花離看,眼神很冷,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她,自然知曉這眼神背後的意義。
張子游放下酒:“你是何人?怎麼闖來我家?”
前腳剛剛走了楚天闊,後腳就來了一個周玄清。
花離避無可避,再看張子游,神色複雜了起來:“哥哥?”
張子游扭過頭來,還未看清楚花離的臉,眼前一黑,癱倒了下去,花離接住了他,並將他安置在椅上。
楚天闊來的話,還願意同她說兩三句話,交流一下彼此的意圖,是試探,還是惡意?
周玄清顯然沒有這個閒情逸致,開門就見山:“他,在哪裡?”
花離道:“周少爺已經安全離開京城了。”
周玄清表情不多,也被她的話驚得神色微變,又一瞬神色漠然:“他,在哪裡?”
看他對金淵明這般執著,花離嘆了一口氣:“不是說周念巴少年,離開京城了嗎?”
“金淵明。”周玄清更直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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