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美人師兄不關心周念巴的安慰,反而更看中這個金公子。
總覺得眼前的周玄清師兄,與她記憶中的美人師兄差異極大。
花離道:“知道你的本事後,他還敢在京城待嗎?當然是有多遠走多遠。”
周玄清冷著臉,淡聲道:“你不知道他的下落?”
“是的。”
“既然如此,也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周玄清二話不說,手上出現了飛刀,絕無虛發,對準了花離的腰身與膝蓋。
花離朝著後翻跟斗,不停地閃躲。
周玄清則不停地丟擲飛刀,從一開始的兩把,直接演變成二十把,是要把花離射成一個一個的窟窿洞來。
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
花離的速度儘管再變快,飛刀的速度更快,同時也說明周玄清再不是天機書院那個吊車尾的存在了。
顧念舊情,花離始終不願意跟熟人交手,尤其是懂得術法的熟人交手。
她快堅持不住了,在活命與暴露之間,花離當然優先選擇前者。
花離點足跳躍,躍上了房頂,頂端的她翻手覆手間,一把黑色的竹笛出現在手心,放至唇邊,輕輕吹起。
飛刀眼看就要把她給刺成一個窟窿,在關鍵時刻,隨著竹笛的音律,出現了一根又一根巴圖線條,纏繞上了飛刀。
在花離吹響第一個音符的時候,周玄清渾身一顫,再看到她手中拿著的竹笛,瞳孔一縮,震驚地望著那個少女。
“你是誰?!”周玄清的聲音不止是冷,是震驚,是隱忍,更是……憤怒。
花離正在吹笛,抵抗周玄清的飛刀,哪裡有嘴巴回答他的問題。
周玄清顯然是憤怒到了極點,見花離不回答,忽然想到了什麼,下了更重的手,飛刀的速度不僅僅變得更快,甚至變得更多,二十隻變成四十,四十變成八十。
花離無法在房子裡爭鬥,否則非得把張子游的房子給拆了不可。
花離引誘著周玄清離開了張府。
周玄清以為她想要逃,迅速結印,形成一個巨大的陣法,阻擋了花離的去路。
然後,她見到此生第三次危機,也是她從未想過的狀況,四面八方都是飛刀。
上下左右,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密密麻麻。
避無可避,逃無可逃。
花離看著頭皮都發麻,巴圖線迅速圍成一個繭狀,要為她抵抗外來的危機。
她試圖衝破飛刀飛海,與周玄清正面對決,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靈力不夠,巴圖線支撐不足,一把飛刀穿破了巴圖形成的保護膜。
眼看就要刺入花離的眼睛了。
“咔嗒”一下。
所有飛刀停止了,停在的地方,距離花離的眉心,只差半寸。
周玄清見況,神色一變,空氣好像被什麼給撕裂了一般,火苗竄了起來,形成了一扇門。
火門開啟,雲深走了出來,一把將花離給拽入懷中。
周玄清眼直勾勾地望著雲深,儘管他換了容貌,換了裝束,不再是一襲白衣,黑衣也隱藏不住他由內散發出的仙氣。
雲深檢查花離的身體,確保她沒有受傷,冷眼瞥向了周玄清。
周玄清深受衝擊,渾身無法遏制地輕輕顫抖起來。滄海桑田的一眼,讓他病入膏肓的痴戀。
“雲深君,你怎麼在這裡?月光,你的月光……為何……”
他追問——這個女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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