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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飛鐮約我們七點半在餐廳碰面, 你去換衣服,我幫你收拾行李。”聞螢手指勾著化妝包,起身時被林謹承拉住另一隻手。
他沒有用力, 僅僅不讓她離開, 看來的眼裡欲言又止。
聞螢莞爾,化妝包從手裡松脫, 順勢側坐他的大.腿,細胳膊搭上他的肩,柔柔的嗓音透著撩撥:“你不喜歡我叫他‘飛鐮’,那就帶上姓,我站你這邊的。”
陰天的晨光昏昧, 將男人稜角分明的面孔襯出幾分清冷,相貼的身.體卻是燙人,溫度隔著絲質衣料傳來。
林謹承狐疑地看她, 精緻的妝容為情緒塗上防備,他找不出半點線索,便捉住那隻按在胸口的手,低聲問:“我們昨晚的事情算過去了嗎?”
“你爸爸那件事?”聞螢手臂繞過他的脖子,臉上帶著笑, “都那麼久了,計較還有什麼用?你說的對, 人總要向前看, 再說我知道你是不得已。”
林謹承沒想到她就這樣放過,以為他們會冷戰一陣子。
她晶瑩的眼裡似乎還藏有別的東西, 可他不想深究,狹眸微闔著,嘴角情難自抑地上挑。
“聞螢,你想要什麼?我能辦到的,都會滿足你。”
“好啊!”聞螢枕靠他的胸膛,快活地翹起腳,“那我跟你討個商量,別那麼興師動眾地挖走紀飛鐮,反正你不希望我和他共事,不如讓我回鴻海。”
“你?你捨得嗎?”
“跳槽多平常,有什麼捨不得,再說我做的不錯,回去保證不給你丟臉。”聞螢頓了頓,眉毛笑成一彎新月,“難道說,你以為我捨不得紀飛鐮?”
“我當然信你。”林謹承被戳破心思,但無一絲尷尬,神情反倒恢複了一貫的慵懶輕慢,低頭把耳朵遞到她唇邊,“說,想去哪?”
他低沉的嗓音帶一點笑。
笑也是不懷好意的,扣在她腰間的手跟著不安分。
聞螢覺得他這副想使壞,或者正在使壞的樣子實在迷人,便朝那隻耳朵輕聲說:“別那麼縱容我,我就去銷售部,正好讓你帶帶。”
“行。”他點頭,隨即想到什麼,投來徵詢的視線,“你想和我公開關系嗎?”
“不用,我想過了,保密有保密的好處。”聞螢抬手撫摸他的面頰,唇邊勾過嫵媚的笑,“你昨晚上說過我想聽的話,我記得的。”
淡淡的脂粉香縈繞鼻端,她指尖發涼,似有似無地碰觸,卻是撓到他的心底。
“你也是我一個人的。”聞螢對他說完就站起身,走去裡間收拾他要換的衣物。
再出來時,林謹承仍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愣怔的神情明顯是被勾走了魂,還在回味剛才她說的那句。
見到紀飛鐮時,兩人十指相扣,沒誇張到分分秒秒把眼睛釘在一起,神態語氣都如常,可直至入座後服務生送來早餐,他們也不曾鬆手。
一團親暱的空氣籠罩了他們。
在外人面前,聞螢和林謹承的舉止時刻守著分寸,門窗關緊了不讓人嚼閑話似的,不像時下的小情侶動輒鬧到天下皆知。
這一點含而不露偏偏又是醒目的,跳躍在兩人的話裡,眉目不經意的流露。
是彼此心照不宣,放到別人眼中一頭霧水的。
所以當紀飛鐮得知聞螢要辭職,他沒有絲毫意外,甚至像一早預料到了點點頭,不問緣由地應了聲“好”。
返程的飛機上,林謹承嘴角繃不住地上翹。
聞螢隨意翻看航班派發的免費報紙,嗤了聲:“別那麼開心,我只說你爸爸那件事不計較。”
林謹承微怔,轉頭看她,“還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