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稀奇,還以為林肇倫願為她做盡一切,沒想到連封信都不給。
聞螢好奇心被徹底勾起,想知道那究竟是什麼信。
等她拉開了壁櫥——
哦,抽屜在這,還上了鎖。
聞螢陪三位太太搓麻將,紀飛鐮回來了。
繞過來打招呼時,他看見聞螢,愣了愣。
聞螢沖他笑:“紀先生。”
沒等紀飛鐮發話,紀燕寧的眉頭先擰起來,“還叫什麼‘紀先生’,都到家裡做客了,怎麼這麼見外?叫‘飛鐮’呀!”
那兩人面面相覷,紀飛鐮正想為聞螢解圍,誰知她痛快喊:“飛鐮!”
紀燕寧埋頭理牌,自顧自地笑:“這樣就對了,都是年輕人,說話別那麼老氣橫秋的。”
紀飛鐮回過神,搖頭笑得無奈:“聞螢。”
晚上吃過飯,紀飛鐮開車送聞螢回家。
聞螢說既然知道她認識他的家人,就不想問是怎麼認識的嗎?
紀飛鐮坦白,因為林肇倫告訴他了,還讓他盯著聞螢,有什麼特別的及時彙報。
聞螢一怔:“什麼算特別?”
紀飛鐮聳肩:“不知道。”
“那你幹嘛給我說?不怕暴露了?”
“說了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盯著你,免得被你誤會。”
“……”
這一回,聞螢終於沒忍住,沖他翻個白眼。
紀飛鐮手扶方向盤,笑著看她一眼,“你終於沒那麼顧忌我了,我還當自己有多可怕。”
聞螢把頭一偏,不理睬他,腹誹領.導都是可怕的,絕不能掉以輕心。
那以後紀燕寧又約了兩次,不但問清聞螢曾經住在小街,還得知她有男朋友。
可惜有次遇上聞螢加班,去不了,叫紀燕寧犯了難。
聞螢不懂,為什麼非要她去。
於是紀燕寧不再繞彎子,亮明意圖:“聞小姐,你就當幫我的忙,我也可以給你好處。”
聞螢詫異:“打麻將而已,那算幫忙嗎?”
“算,你就坐在那,什麼都不用做。我要讓他眼饞,但是吃不到!”
“……誒?”
“我們多少也熟悉了,飛鐮還是你上司,那麼多層關系,我就直說,反正這根本不是秘密。”紀燕寧語氣忿忿,“他和那個女人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人家早就放下了。他真是犯賤!”
聞螢當即意識到,這是在說林肇倫。
不禁嘆氣。
只有缺乏心機,過慣安逸日子的大小姐才這麼想當然,也不怕引狼入室。
可這樣一來,聞螢就有機會琢磨那扇上鎖的抽屜。
她當然沒有推辭。
轉眼間,聞螢在營銷部入職三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