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這把紫刀的來歷。”
夜寒話還沒說完,一陣大笑聲又從紫刀的深處傳了出來。
“你說這把刀叫做紫刀,你連這把刀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有意思,我可以感受得到你有著夜家的血脈,你不知道這把刀的來歷,你是如何拿到這把刀的。”
“怎麼拿到這把刀的,這個我也不清楚,從我有著清楚的記憶開始,這把刀就隨我左右。”
“看來血神殿出事情了,內亂嗎?一個夜家的小子,核心的血脈竟然不知道守墓人,有點意思。喂,老不死的不要裝死,你家的後輩來了你不跟他說幾句話?”
“說幾句?要我說什麼?”
一聲聲沙啞的聲音突然在紫刀空間的深處響起,在這聲音想起的剎那,整個紫刀空間都在不停地顫動著。夜寒一側那血色的河水不斷地翻滾,天空之中一對血紅色的雙眼緩緩睜開,看向夜寒的的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就這樣一個弱小的家夥?他能掌握得了守墓人,哈哈哈,小子,既然你不知道守墓人的來歷,那我就告訴你,聽好了。本座乃是夜淩天,那個老不死的乃是陵覆海,我們兩個就是當初帶領夜陵兩家逃過枯葉林和白鹿書院追殺並建立血神殿的人。這把刀便是我們最後的棲身之處,我們為了逃出枯葉林和白鹿書院,與地獄之主做了交易。”
“當然,得到力量之後的我們也把那個妄圖控制我們的地獄之主殺了。不過地獄之主又豈會那麼容易殺害,建立血神殿之後我們便一直被地獄之主的意識侵蝕著,最後不老不死的我們只能用自己的血肉鑄成了這一把刀,守墓人,困住那一道地獄之主的意識。守墓人乃是世間九把靈器排名第二的靈器,它不僅僅是一把武器,因為他擁有我們全部的力量,它更可以溝通地獄,另外,掌握守墓人的人就是這一任的地獄之主。”
說完,天空中那血色的眼眸緩緩地閉上,血色的河水重新化為平靜,夜寒看了看眼前的岔道,接著又問道。
“這把刀的來歷我知道了,不過地獄之主怎麼會是我?我見過地獄之主,另外,眼前的這兩條路我究竟要走哪一條?”
夜寒剛問完,第一個陵覆海的聲音又在空間內想起,一陣不屑地嘲笑聲傳了出來。
“你見到的那個也算得上是地獄之主,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罷了,他是當初地獄之主座下第一大將。現在的地獄之中他倒也算得上是最強的人,不過和他同級別的人也有六個,他們六個沒有死光,這個猴子永遠都算不上地獄之主。”
“至於你說眼前這兩條路怎麼走?很簡單,這條血河的盡頭承載的便是地獄之力,是地獄之主完整的力量,你體內那不知道從哪裡偷來的的地獄之力跟它比起來就如同星光與皓月爭輝。而另一條路的盡頭則是我們兩個的力量,和這地獄之力比起來要弱上不少,不過比起那一步的強者也不許多讓,你走到任何一條路的盡頭都可以得到放在路盡頭的力量。”
夜寒非常痛快地搖了搖頭,嘆息道。
“能夠得到這麼強大的力量我的目的大概完成的會快上很多,不過我並不想得到它們,我夜寒雖說渴望得到力量,但我也有一個自傲的心。我會憑自己的努力一步步走到巔峰,守墓人會是我的武器,會是我的夥伴,不過他不會是我成為巔峰強者的根本所在。”
“有志氣呀,那看來你不是來找力量的,那你就應該是來見他的。”
陵覆海笑了一聲,接著在夜寒的面前又一條路出現了,一條紫色的地毯從遠處緩緩鋪了過來。夜寒看了一眼腳下的路,雖然陵覆海和夜淩天的語氣都不算是友善,甚至可以說兇神惡煞,不過夜寒卻從他們的話中聽出了一點關懷,這路應該沒什麼問題。
夜寒點了點頭,坦然走上了眼前的路,在他踏上這條路的瞬間,眼前的景象猛然間變了一個模樣,周身所有的一切全部消失化為一片空白。只有三道身影停在了夜寒的身前,在夜寒對面停著的是一道猙獰的鬼影,而在鬼影的左右則站著兩位英氣勃發的青年。
左側的青年身穿青色的長袍向著夜寒微微點了點頭,接著說道。
“本座陵覆海,那邊那個一臉陰沉的家夥就是夜淩天,看你的血脈你應該是他的直系後代。至於我們中間的這個鬼影,他就是一直以來蠱惑你心智的家夥,守墓人的刀靈,原本他應該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家夥,無奈我們身上有地獄之主的氣息,地獄之主的殘靈附到了他的身上,他就變成了這幅樣子。不過今天,他大概要換一副樣子了。”
陵覆海笑了笑,接著一揮手掐住了鬼影的脖子,而在他身邊一直沉默的夜淩天則一拳砸在了鬼影的肚子上,一縷縷血色從鬼影的頭上飄散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