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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毒並不是簡單的毒,而是可以刺激雄馬發情的毒藥,這毒事先藏在大火之中,不過見效時間卻有些長,所以師叔不得不用狼群前來拖時間。這第六層陷阱終於起了作用,所有的閻羅騎都起了反應,這也省下了師叔的第七層陷阱。師叔放出了一大群母馬,接著從容而去,之後他便放出訊息,閻羅騎是血閻羅強大的根本。只是放出訊息後沒多久,師叔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被十四騎血閻羅殺了。那一次師叔用出了第七層陷阱,獸神令,師叔用獸神令控制住所有的閻羅騎,不過還是被殺了,師叔的話便不攻自破。”
說完之後,王千蕊不由地嘆息一聲,夜寒擦撫著紫刀的手緩緩停了下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看來沒錯了,閻羅騎就是血閻羅強大的根本,你的師叔的猜測沒有錯。”
王千蕊一愣,接著皺起了眉頭。
“我一直也有這個猜測,不過各方勢力都沒有放出這個訊息,相反他們一致認為這個訊息是假訊息。”
“為何要相信各方勢力的判斷,雖說他們要強大,訊息也更靈通。但是血閻羅若真的不依靠閻羅騎,他們為何要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閻羅騎殺了你師叔?這就有點欲蓋彌彰了,若你師叔真的是錯的,留下這一個假訊息對他們更有利。另外,你師叔佈下的七層陷阱可以說針對到了閻羅騎每一點,若是閻羅騎不重要,為何能夠闖過五層陷阱,普通的坐騎需要這樣嗎?”
夜寒剛說完,王千蕊便點了點頭,對於夜寒的話已經認同了,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那為何其他勢力不說?”
“因為血神殿,五大勢力之間應該早有默契,這是這些勢力之間的通性。他們互相知道彼此的秘密,卻對江湖上的其他勢力緘默不語,這是他們超然於各方勢力之上的原因,也是他們維護自己地位的手段。要不然,這十萬年來為何江湖之上只有這五方超然勢力,而且始終屹立不倒。”
夜寒摸著手中的紫刀,緩緩將眼睛閉上,雖說剛剛一直在與王千蕊說這話,不過此時他的心神卻全部浸在了紫刀之中。
“師兄退開,我現在要完成與紫刀溝通的最後一步了,師兄也盡早完善自己的領域,若是針對閻羅騎,我想我們還是有把握逃出血閻羅的追殺的。”
說完這句話,夜寒便沒有了聲息,連呼吸都已經停止,而在紫刀之上,一道道瑩瑩的血光溢了出來。王千蕊看著眼前的夜寒,站起了身子退開了幾步,然後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身上溢了出來,籠罩在整個密林之上。
紫刀到底是一把什麼樣的刀呢?夜寒並不知道,他得到紫刀的那一天,是他父親死去的那一天,在他父親將紫刀交給他之後,數百位黑衣人便把他們團團包圍。他只能緊緊地保住自己的弟弟,看著自己的父親在數百位黑衣人的圍攻之中流盡最後一滴鮮血。
對於一個剛剛十歲的孩子來說,看著自己的父親死在自己的面前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夜寒並不清楚,或許是他已經忘了。他當時大概是忍住了淚水,抱起自己剛剛四歲的弟弟,逃了出去,他到底是怎麼逃出去的,他也記不清楚了,只是從那以後,他的手中便多了一把黑刀。
紫刀之內到底是什麼樣子?夜寒的意識第一次來到了紫刀之內,在他的面前是一片紫色的煙霧,在他的腳下則是血色的地毯。夜寒一步一步地向著向前方走去,他有種感覺,前方有人在等著他,剛走出不遠,在他的身前就出現了一條岔道。
此時他的左側是一條血色汪洋的河流,一艘小船就停在小河之上,一具具屍骸在河流之上緩緩飄過。而另一邊是一條普通的石板路,褐色的青石板留下的是歲月的風霜,夜寒低下頭沉思了一下,接著問道。
“這兩條路有什麼區別嗎?”
“區別,你是在問我們嗎?你莫非不知道這把刀的來歷?”
夜寒的話剛問完,在紫刀空間的深處,一聲略帶意外的嘲笑聲響了起來。夜寒摸了摸下巴,接著對著紫刀的深處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