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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道誠大師和紅塵真君的注意力放在陵光身上的時候,一陣痛苦的嘶吼聲從夜寒的方向傳了過來。兩人的目光迅速移到夜寒的身上,此時,夜寒一身的血跡已經消失不見,身上的衣物也全部消失,不過他全身上下卻籠罩在一道血色的火焰之中,身子不斷地消瘦。
“業火,罪孽深重之人突破到神境必然會經歷的一劫,如果渡不多去,必然化為灰燼,道誠,你這侄兒能否渡過這業火?”
紅塵真君凝重地向著道誠大師問道,道誠大師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擔憂,卻只能空嘆一聲。
“我也不知道,我幫不了他,若是他師父在此說不定會有些計策,我無能為力。”
肖玉看著痛苦的夜寒,竟也慌亂了手腳,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將他的黑刀遞給他。”
就在眾人不知所措的時候,陵光淡漠的聲音從一側緩緩響起,肖玉立刻撿起黑刀,遞給了夜寒。夜寒睜開血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肖玉遞來的黑刀,無奈地笑了笑。
“果然,沒有你我還是無法渡過這一關。”
夜寒伸出右手,將黑刀接到了手中,在黑刀入手的瞬間,一道鮮紅的鬼影從黑刀之中飄了出來。
“業火嗎?我喜歡這個味道,是我的了。”
話音落下,血色的鬼影直撲夜寒,接著融入夜寒的體內,剎那間,業火瞬間暴起,向著四周席捲而去。不過這暴起的業火還沒來得及徹底沖出,又猛然倒轉而回,夜寒張開嘴巴,將所有的業火全部吞入口中。
吞完這業火之後,夜寒滿足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露出一絲興奮的神色。
“下次有這種好吃的,再來叫我。”
血色的鬼影一閃而逝,重新沒入到黑刀之內。夜寒睜開雙眼,一件血色的長袍從黑刀之中飛出,套在了夜寒的身上,夜寒披散著長發,將黑刀向腰間一束,笑著對肖玉說道。
“我沒事。”
肖玉鬆了一口氣,一對仙靈般的大眼睛彎成了一雙月牙兒。
“沒事就好,剛剛有個大師過來了,他說你是他的侄兒。”
“哦?”
夜寒順著肖玉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道誠大師就坐在那裡,夜寒先是一愣,接著露出自責的神色。
“大師,讓你擔憂了。”
“突破到虛神境了?”
“嗯。”
夜寒點了點頭,道誠大師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
“你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可以出發了。”
又一座石門之前,夜寒一行人皺著眉頭看著石門之上,這座石門之上沒有任何字跡,完全是一片空白。
“這一宮是怎麼回事?”
“不清楚,進去再說。”
“好。”
夜寒腰間的黑刀瞬間斬出,一道黑色的刀光閃過,眼前的石門直接一分為二。接著,一間裝扮精緻的客廳出現在眾人的身前,在這件客廳之內,一道朦朧的中年男子的虛影出現在眾人的身前,向著眾人笑著說道。
“有客遠來,鄙人沒有接駕,還望恕罪,眾位進來坐。”
看著眼前男子那和善的笑意,眾人莫明地感到一陣心安,道誠大師向著眼前的虛影躬身一禮,率先走到了客廳之內,選了一張頗為舒適的椅子坐了下來。
道誠大師坐下之後,紅塵真君也來到了客廳之內,靠近道誠大師坐了下來,看到道誠大師和紅塵真君坐了下來,剩下的三人也走進去坐了下來。男子沖著眾人微微一笑,接著五杯熱通通的熱茶遞了上來,男子先向著眼前的眾人躬身一禮,繼續說道。
“鄙人的身份是墨閣的閣主,雖說不知今日是何時,不過我的名字大家應該還會有所耳聞的,鄙人墨翟。這通道乃是當初血神殿所留下,我想在座的大概有血神殿的人吧,我和血神殿還是有些交情的。我今日有一件事,拜託各位,還望各位能給我一個面子。”
“墨閣六宮殺機太重,能夠走過前四宮來到這裡的必然不是常人,而且必有所圖,鄙人阻止不了你們,便不再浪費手腳了。所以這一宮沒有一點危險,我只希望藉此施給各位一個人情,希望各位與墨閣為敵時能為墨閣為墨家留下一脈香火,墨翟在此謝過各位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眼前男子俯身一躬,接著身影便徹底不再動彈,躬著的身子也在空中緩緩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