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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之內,陵光一馬當先沖進了第四宮,在石門之前轉了一圈,第四宮之內空無一物,一覽無餘。陵光微微疑惑了一下,接著就要向著通道深處走去。
“墨閣六宮的第四宮,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嘛?”
“停下!”
夜寒一聲大吼,陵光腳下的步伐一僵,停在了原地,緩緩地回過頭,盯了夜寒一眼。
“有問題?”
夜寒沒有說話,只是一腳將身旁碎掉的石門向著通道之內踢了過去,這石門只是飛出十數米就跌落在地,摔得粉碎。
“這是?”
“是重力的變化,我對這件事有所耳聞,我的師門對這有些研究。”
“你的師門?”
肖玉詫異地看向了夜寒,什麼人能夠將夜寒大哥收入門下,莫非是乘雲古道的那些人,又或者是枯葉林的人。想著想著,肖玉的面色一白,她突然想到了那天晚上護著夜寒的時三石,不會是他吧。
“夜寒,你的師門是哪一家?”
“師父說我的師門不能在江湖上聲張,我便不跟你說了,不過我師父你一定聽說過,他就是天下第一大盜時三石。”
肖玉面色白的更過分了,此時她的臉上沒有了一絲血色,果然是他。
“夜寒,你怎麼可以拜他為師,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犯下過什麼罪孽嗎?你知道他殺了多少人嗎?”
夜寒一愣,無聲地笑了笑,握住黑刀的右手又用力了三分。
“我知道,不過師父從前如何已經不重要了,他現在已經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若是說罪孽,若是說殺戮,我夜寒身上背負的又比師父少了幾分?”
看著夜寒那發白的指尖,那略帶憂傷的笑臉,肖玉的心頭一顫,連忙解釋道。
“夜寒,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放心你的師父,要知道一個人的本性是很難改的。”
夜寒低著頭,緩緩地撥出一口氣,伸出左手摸了摸肖玉的頭。
“你說的對,不過這世上也沒有什麼是改不了的,你不必操心了,這點見識我夜寒還是有的,不至於連師父也選錯,眼下我們還是看看怎麼走過這墨閣六宮吧。”
“喂,你們煩不煩呀,快說這一宮究竟是怎麼回事?”
陵光看著身後自顧自聊起來的兩個人,一臉不耐煩地向著兩人吼道,肖玉眉頭一皺,剛要發火,夜寒輕輕地拉了一下她。
“在這裡爭吵沒有絲毫意義,過了這一宮才是此時最重要的事情。”
“我師父曾經去過一處與這六宮相似的密宮,在那裡也有這樣的重力空間,不過卻不是用於困人,而是一處修煉的場所,強大的重力對於修煉體魄有很大的功效。我師父闖過密宮之後得到了一卷手書,手書上便提到了這種重力空間,在不改變物體本身屬性的情況下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是不可能改變重力的,不過這天地間偏偏有一種奇物可以改變物質本身的屬性,這種奇物便是弱水。”
陵光看了一眼夜寒,接著一道劍光向著地上斬了過去,一道淺淺的劍痕在地上顯現出來。陵光的眼神之中浮現一絲詫異,接著又一道劍光閃過,不過這道劍痕僅僅深了三分。
“就算這地下有弱水我們也無法掀開這地面,這地面太硬了,我的劍光都斬不動。”
“這地下並沒有弱水,根據那一卷手書的記載,弱水已經在天地間消失了。打造那一件重力密室的人便是當代的墨閣閣主,他能夠用一種陣法做到相同的功效,而且當時的他已經可以讓物體本身直接增加到十倍的重量。”
“十倍,那樣的話對我們還沒有影響,可是那是當時的他,那之後呢?”
夜寒對著紅塵真君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那手書上對於這件事情只是一筆帶過,說的並不多。”
“那我們要如何過去,破開陣法嗎?”
夜寒思索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只能如此了,不過要破了這個陣法,我們還是應該先找到陣法的所在。在這一宮之內空無一物,我們根本無從下手,只有讓人進去才行,只要有人抗住這陣法之力,我們就可以順著陣法之力回溯的陣法之上。”
“誰進去?”
夜寒說完之後肖玉連忙問了一句,不過眼神卻向著陵光看了過去,陵光冷哼一聲,將頭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