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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為塵土……
孟祁昆深吸一口氣,忍住了那個哆嗦。
“那……”他轉移了話題,“他們複制刀疤……”
“都是實驗吧,複制姜嶺也好,複制刀疤也好,都是進一步的實驗。”吳梓芽的牙齒打起了顫,“有了我開的這個先河,他們當然需要更多的人體試驗來進一步改善技術,這樣才能達到他們的最終目的。畢竟,最終目的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至於那些刀疤越獄之類的,就是順便利用咯?”孟祁昆敏感地握住吳梓芽的手,替她捂了起來,“複製品意識不到自己是複製品?”
“嗯,應該是意識不到的。不然她早就……”
眼看著一提起那個“她”,吳梓芽就要再次消沉下去,孟祁昆連忙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消失的人有四個,其中兩個有了複製品,一個是複製品自己的消失,那剩下的一個呢?那個拾荒老人,是誰的祭品?”
“老人?拾荒老人?”吳梓芽的注意點有些出乎意料,“你們知道是老人?”
“啊,嗯,”孟祁昆回憶了一下,“有目擊者說看見一個老人在那個時間往橋下走去了,而且從現場的腳印等蹤跡的來看,應該也是個老人沒錯,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
“老人啊……”吳梓芽好似想到些什麼,臉色更白了。
“怎麼……了?”
吳梓芽再次嘆了口氣,用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說道:“為了提高複製成功率,祭品的條件應該是與原品越相近越好的。所以……”
所以被複制的人應該也是個老人,而在吳梓芽知道的人裡,年齡算得上是“老人”的,就只有……
不會的吧?
吳梓芽的腳,有些軟了。
——————
與此同時,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裡。
蹲在牆角的“吳梓芽”抬頭看了眼來人,勉強地擠出了一個笑容。
“哎,”來人將手中拖著的行李箱放在一邊,學著樣蹲在了“吳梓芽”的身旁,“你們這架打得,別說勸架了,光是分清你們誰是誰,我和孟祁昆就廢了老鼻子勁兒。”
“打架?”“吳梓芽”抬起了半邊眼皮,說話的聲音有些漏著風,“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她打架了?”
“行行行,是你單方面捱揍好不?”林芷萱有些蹲不住了,幹脆拍拍褲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一邊絮叨著,一邊從手中的塑膠袋裡掏出了酒精、棉簽、創可貼,“你看你這是何苦呢,折騰大半天,又是讓我幫你們偷偷換箱子,又是幫你們換身份的,到頭來就是為了讓你來挨一頓揍?”
“為了折騰你這事兒,為了把吳梓芸的東西拿來給你,好讓你在這兒不至於是黑戶,”林芷萱一邊強行扒拉著“吳梓芽”,幫她消著毒,一邊抱怨著,“我可是連自己的箱子都沒帶啊,還特意買了個和她一模一樣的,在箱子裡裝上你讓裝的東西,提前取行李的時候取了她的留下我的。”說著,她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黑色行李箱。
“我的箱子和她的一樣,她是發現了的,她現在是腦子還沒裝過彎來,在懷疑來接機的那幾個日本人,可等她緩過來,我就慘咯。”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林芷萱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弄得“吳梓芽”一陣齜牙咧嘴,“還有孟祁昆,當時我非要拽他到出發大廳找你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些懷疑了,指不定啥時候就能發現我倆是串通好了的。”
“發現啊,”“吳梓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你錯了,他們能發現才怪。越是這樣明顯的東西,她越不會發現。因為她有個毛病,不熟的人隨便懷疑,卻很難懷疑到自己身邊的人身上。”
“哦,她有個毛病,”林芷萱翻了個白眼,“你就沒有嗎?姜嶺呢?你當初懷疑過嗎?”
“吳梓芽”一抖。
林芷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卻既無法收回也拉不下臉道歉,只好閉著嘴乖乖幹手中的活,不再啃聲踩地雷了。
“吳梓芽”也沒再啃聲,她將身體交給了林芷萱隨意擺布,自己則垂著眼皮想著自己的事。
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日本夜晚的小鎮上空空蕩蕩的,只有那呼嘯著的風,陪伴著二人,渲染著那無言的憂傷。
“所以,”林芷萱終究還是耐不住著陰冷的寂寞,開口道,“你全告訴她了?”
“嗯?”“吳梓芽”懶洋洋地挑了挑眉,“我告訴她了?我告訴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