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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燈光灰暗的房間裡,男子呸地一下吐掉嘴裡的牙簽,接通了電話。
“喂?哦,你啊。”男子不滿地咂了咂嘴,“那群人,哈?你問我要不要幫那群人?這種事你也來問我?”男子的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一幫蠢貨,連警察已經混了進去,自己就快小命不保了都不知道。呵,幫他們?幫他們幹啥?反正需要的資料都已經拿到手了,還留著他們幹啥?”
“啊?啥?”男子聽了一會,不耐煩地打斷了對方,“當然是扔掉啊,這種累贅!為了他們損失了一個工廠不說,雖然那工廠本來就得罪了老子,呵,不管了不管了,隨他們鬧去吧,鬧得越大越好。把所有的尾巴都給我掃幹淨了,別讓警察查到我們這兒就好。”
“嗯?可是?還有可是?”男子的語氣變得危險了起來,“怎麼,還有意見啊?”似乎是聽見了對方的示弱,男子笑了,露出了一口算不上整齊的牙,“沒意見就趕緊去給我辦!”
嘟嘟,男子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幫蠢貨!”手機被扔在了桌子上。
男子站起身,左右動了動自己的脖子,伸手拉開了窗簾。午後的陽光照入之內,將那沉積的死寂一舉擊散了。男子來到窗邊,眯著眼睛看向了遠處的那棟研究所大樓,他翹起了嘴角。
“不過也多虧這幫蠢貨,讓這個有趣的家夥就快弄到手了。是時候,”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盒煙,將煙盒上下一抖,一根煙便完美地露出了頭,他叼上煙,點上火,一口煙霧吹花了窗戶,男子又眯了眯眼睛,“該進行下一步了。”
——————
與此同時,對面的研究所大樓裡,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許久,整一層樓就只剩下了對峙在實驗室的“吳梓芽”和姜嶺二人。
“呵哈哈哈……”姜嶺用槍指著“吳梓芽”,歇斯底裡地笑著,“哈哈哈,我就說呢,我就說為什麼會這樣,原來如此,原來她就是梓芽你啊,呵呵……諷刺啊諷刺,我搞了那麼久都沒能成功的東西,居然就被你給陰差陽錯地給……哈哈哈……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嗎,現在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怎麼,後悔了?後悔知道這些了?遲了,早已經遲了,從你出現在這裡開始,一切就都遲了……”
“哈哈哈……”姜嶺甩了甩槍,“這槍是誰的,你知道嗎?你應該知道的吧?是啊,它就是你那個警察朋友的啊,切,青梅竹馬,朋友,你就是一直這樣,用這種方式欺騙著自己,允許自己腳踏兩條船。梓芽,其實你從來就沒喜歡過我吧?你同意和我交往就只是那麼隨隨便便的……你喜歡的是孟祁昆,可你卻蠢得連自己的心都看不清,哈哈哈……”
姜嶺向“吳梓芽”一步步地逼近著,將她一路逼到了牆角。他揪著“吳梓芽”的衣領,把槍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可“吳梓芽”卻是一副已經心死如灰的樣子,沒有半點的反抗。
“你蠢,我也蠢啊,一直騙著自己,騙自己說,你跟孟祁昆沒有半點關系,呵呵……沒半點關系?隨隨便便就互相去對方家裡過夜,卻從來不肯讓我在你家久待,更不願去我的家裡,呵呵……怪我害了他,啊?難道他不該死嗎?啊?一個警察,丟了配槍,他就算活著出來了,也少不了一筐麻煩吧?如果我拿這把槍殺了你的話。”
“阿昆他……”內心掙紮了半天,“吳梓芽”最終吐出口的,卻還是這幾個字。
“你還提他!!”姜嶺將臉向前一傾,狠狠地摁了摁槍把,將那黑洞洞的槍口印在了吳梓芽的額頭上,“你還提他!!你心裡就只有他是吧!”
“不是的!”“吳梓芽”吼了回去,她一巴掌拍開了額頭上的槍口,冰冷的金屬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一道刮痕,“不是這樣的,至少以前不是的,我是真真正正把你當做了男友的!可是……可現在,現在這樣的你,我……我真是瞎了眼!!”
“哈?你瞎了眼?呵呵,”姜嶺又不要命地笑了起來,“哈哈哈,覺得你瞎了眼,覺得我配不上你?你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啊?你算得上個什麼?腿還在嗎?手還在嗎?後遺症好受嗎?啊?都快惡心死老子了,還對老子挑三揀四?!”
手……
腿……
看著自己那在逐漸變空的左袖筒,“吳梓芽”再次不自主地抖了起來。
後遺症,後遺症……對啊,我算個什麼?我就是個……為什麼?憑什麼?同樣都是吳梓芽,為什麼我就要遭受這些?為什麼她就能……我……
“呵,怕了吧?”姜嶺又將槍口抵在了吳梓芽的下巴下,將她的頭狠狠地懟在了牆上,“現在還想來找老子算賬嗎?!現在還想去向警察告發老子嗎?告訴你,你和我沒什麼區別,都是顆微不足道的棋子,隨時便會消失的棋子!那東西也不是你發現的,他們看中的人也不是你!孟祁昆就算喜歡,也不會輪到你!”
阿昆不會喜歡自己,是啊,因為他喜歡的是另一個自己,他一直都知道兩個自己的存在,卻一直在幫著另一個自己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