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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南樓愣在當場。
什什什什麼叫“我當真了”?章邯你是在逗我玩嗎?救命啊娘親有人嚇我!
章邯眼見著微生南樓的臉色一陣白過一陣,心中十分不解,問道:“怎麼了?”
微生南樓被他嚇得渾身一顫,隨即語無倫次道:“你你你你怎麼可以單方面當真了——我我我都說了是開玩笑的啊!”
不僅是開玩笑的,當時他不是還拒絕了嗎!
不對——等等,他喝醉了啊!
微生南樓恍然大悟,忽然間心情複又輕鬆起來——原來章邯將軍喝醉了也是會說胡話的呀。
不過當務之急必然是要替他醒醒酒,畢竟王離將他軟禁在這裡的目的是要殺他,刺殺隨時可能到來,如若他無法及時應變,那就不好了。
何況不醒酒……還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說什麼奇怪的話。
外面守著的都是王離的手下 ,當然不會理會她的要求,這樣說來連醒酒湯都要不到,該怎麼幫他醒酒?
微生南樓咬著指甲冥思苦想良久,忽然想到一樣東西,或許能代替醒酒湯。
於是她狠狠將自己的手指咬破,另一隻手掐住章邯的下巴迫使他將嘴張開,繼而強硬地將手指塞進他嘴裡。
濃鬱的血腥味刺激著他的神經,溫熱的血液含在口中,章邯竟覺得想吐。
胃裡一陣翻湧,微生南樓清了個盤子出來容他將胃裡之物吐掉一些。
果然在這之後,章邯臉上的紅暈漸漸平複下去,眼中也不再有太多的酒氣氤氳。
微生南樓歪著腦袋,嘴角帶了些笑意問他:“好些了?”
章邯卻是一愣,直直盯著她還在冒血的手指,道:“微生姑娘你——”
微生南樓把手指塞進嘴裡試圖止血,卻又忽然想到似乎方才這根手指進過章邯的嘴,怎麼想怎麼不對,急忙又將手放下。
章邯默默看完了她的一連串動作,末了接過她的手,有些無奈地笑:“咬成這樣也是真的狠。”
微生南樓將頭扭到一邊氣鼓鼓:“我為了誰啊?”
章邯摸出一把紗布,抱歉道:“難為微生姑娘了。”
說著將紗布緩緩纏繞上她的食指,一圈一圈似是格外仔細。
末了微生南樓收回手,十分滿意地看著包紮良好的食指,問道:“你還記得自己剛才都和我說了什麼嗎?”
原本章邯神色已經恢複正常,聽她這麼一問,一瞬間又僵住了。
微生南樓笑嘻嘻:“我也不記得了。”
章邯張了張口,或許是還有話要說,卻也終究還是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