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呂布此人雖暴名在外,但其不失為一個能夠結束這亂世的明主,早有心相見,此心相同,又又何疑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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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此言,張松並沒有感到意外,遂大笑一聲,道:“好!那我不日便動身出城,前去面見呂布,看那呂布到底值不值得我等將益州託付給他,他又配不配做這益州之主。”
張松與法正相交多年,彼此之間也十分的瞭解,之所以他敢將此事告訴法正,就是因為吃準了法正對劉璋也並沒有多少的忠誠可言,似法正這等大才,自然不會願意去輔佐一個庸主。
見法正果然與自己一樣,就更加堅定了迎呂布入主益州的決心,與法正道別後,便匆匆而去。
城都城外,唐中軍大帳,刀劍林立,旌旗招展,一路之上,軍容整齊,刀槍明亮,戒備森嚴。
跟隨著親軍一路走來,望著四周那軍容嚴整,殺氣騰騰的唐軍,張松暗暗點了點頭。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關中唐軍,這才是一支正真能夠一統天下雄師,這呂布能夠橫掃天下,戰無不勝,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來到帳外,張松整了整衣冠,抬起腳,邁入帳中。
“益州別駕張松_,拜見唐王。”
張松目不斜視,也不管排列在大帳兩邊的文臣武將,抖了抖寬大的衣袖,衝著呂布深丨深一禮。
看著堂下這年約四十,身材矮小,相貌猥瑣醜陋的中年人,呂布眼前一亮。
這張松雖然長得對不起觀眾,但是對於想要謀取益州的呂布來說,這可是一個寶貝,怠慢不得。
“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一甩袖袍,站起身,從堂上走了下來。
來到張松的面前,呂布雙手扶住張松的臂膀,笑道:“久聞張別駕乃益州名士,久仰大名,卻不得一見,寡人今日有幸,終於得見張別駕這等蜀中大才,快快請起,不必多禮。”
“來人,上酒宴,別駕一路舟車勞頓,寡人要為張別駕接風洗塵!”
可不是久聞張松大名嘛,歷史上,如果不是這張松和法正兩人做內應,即便劉璋此人闇弱,益州這種天府之國也不是劉備能夠輕易拿的下來的。
呂布聽這張松的大名可都上千年了,可不是久聞嘛。
雖說呂布對張松此人並不感冒,與法正相比,這兩個幫助劉備謀取益州的謀士,功臣,呂布反而更加欣賞法正。
這法正可才是益州真正的大才,謀主級別的人才。
不過此時此刻,呂布之所以對著張松如此禮遇有加,無外乎是因為這張松可是歷史聞名的送財童子,只要被他找上,對於謀取益州來說,無外乎已經成功了一半。
即便如今的呂布已經距離佔領真個益州不遠了,但是,蚊子腿也是肉,有了這張松的幫忙,呂布此時更加有信心在短時間內便能拿下益州。
另外,這張松雖然本人並不是什麼大才,但是,他有一個大才的好友法正啊。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法正和張松兩人的關係還真的挺不錯,呂布還指望著後面靠張松來將法正說服歸順自己呢。
這張松雖然並沒有什麼過人的本事,但是,人家是出了名的送財童子。
如果真的招待好了此人,讓此人滿意的話,自己將來所得到的東西,可能並不僅僅只是益州,還有呂布如今最緊缺的東西——人才。
宴席上,張松不言此行的來歷,呂布也不問,只是推杯換盞,與張松痛聊著一些什麼天文地理啊之類的,與益州完全搭不上邊的東西。
酒過三巡,即便是呂布能忍,張松也忍不下去了。
張鬆放下了手上的酒樽,看著呂布道:“唐王難道就不好奇松此行的來意?”
“哈哈...”呂布大笑一聲,道:“我與子喬一見如故,今天咱們今天只聊風月,不提那些煩心的事情。”
“哦?”張松彷彿並沒有聽到呂布那所謂只談風月,不談正事的言語,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對著呂布一抱拳:“敢問唐王心中為何事而感到煩惱?在下雖然並沒有什麼大才,但是唐王如果方便說出來的話,在下或許能夠幫的上一點點的忙也說不定。”
呂布將手中的酒樽放在了桌案之上,抬起頭,長嘆一聲,道:“唉,本人原本不打算說的,但是既然子喬感興趣,那寡人便於子喬好好說到說到。”
“子喬有所不知,還不是因為益州之時,即便馬上寡人就要拿下城都了,但是,益州境內其他的地方就不是那麼那麼容易能夠收復的了,益州很多的地方地勢險要,易守難攻,再加上寡人可是聽說過,益州人才濟濟,猛將如雲。”
“寡人想要拿下這麼多易守難攻,又有益州名將鎮守的城池,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聽到呂布的話,張松笑而不語,緩緩的端起了桌案上的酒樽,輕輕的抿了一口。
“敢問唐王,你真的確定你能拿得下城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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