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法圖瑪見到過父親,金豐就急切的想了解詳細的經過,但是,他越著急法圖瑪越表達不清楚,她的英語水平不行。這可急壞了金豐,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兩個人都為說不清這件事而著急的時候,外面的圖吉海雅這時進來了。她被金豐和法圖瑪的樣子嚇了一跳,不知道金豐和媽媽在做什麼,小姑娘以為媽媽喜歡金豐呢,立馬小臉變得不好看了。
不過,金豐和法圖瑪卻沒有注意這些,見她進來了,都好像找到了鑰匙一樣,立即將圖吉海雅拉了過來。法圖瑪嘰裡咕嚕的對著她一頓說,圖吉海雅聽完後,臉色變了,而且還大笑起來,笑的都彎下腰了。
半天,圖吉海雅起身站好說:“你們就不能早一點叫我進來嗎?兩個人都想了解這件事,卻聽不懂話,看你們急的樣子,真逗。”
“那個圖吉海雅,你就不要笑話我們了,趕緊為我們翻譯一下吧,我很想知道我父親的訊息,他都失蹤二十多年了。”金豐有些急切的說。
“哦,是嗎?那我來翻譯給你聽。”圖吉海雅趕忙去問媽媽怎麼回事。
金豐站在一旁看著她們,不一會,法圖瑪把事情向圖吉海雅講述完了。圖吉海雅立即對金豐說:“我媽媽說,在她不到十歲的時候,部落裡來了一個人,長得和您很像,也被稱為金先生。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位女醫生,給部落裡不少人都看過病,所以媽媽一直都記著他們。媽媽問那位金先生真的是您的父親嗎?”
“應該是的,我也二十多年沒見到他了,我的親人裡只有他來過撒哈拉。”金豐落寞的說。
法圖瑪是能聽得懂英語的,她聽完金豐的話,立即有用土著語問了些問題,圖吉海雅又翻譯給金豐聽:“我媽媽問您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嗎?還有那位女醫生呢?”
“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來非洲了,再也沒回去,所以我不知道他去哪裡了;至於你說的那位女醫生是不是叫嘉絲麗?如果是,她的訊息我倒是你知道。”金豐回答說。
和法圖瑪溝通後,圖吉海雅紅著臉又對金豐說:“媽媽說那個女醫生是叫嘉絲麗,而且十五年前還來過這裡,我的出生還是她幫助接生的呢。”
“那十五年前嘉絲麗來的時候,我父親來了嗎?”金豐確定了是嘉絲麗後,那麼法圖瑪見到的就應該是自己的父親了,他非常想了解關於父親的一切資訊。
“媽媽說那一次沒有你父親,那個女醫生是和一個白人一起的,他們是路過這裡。見媽媽要生了,女醫生出手幫忙了。不過媽媽說,那個女醫生開始並不願意幫忙,性格也和以前不一樣了,眼裡經常含著怒火和狠色;那個白人男子也很不耐煩,總是催促女醫生離開。不過後來女醫生見媽媽生產的痛苦,還是伸手了。”圖吉海雅翻譯了法圖瑪的話。
金豐聽後馬上判斷出,那個時候自己的父親可能已經和嘉絲麗分開了,但是他去哪了呢?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分開的呢?嘉絲麗為什麼性情大變呢?這些問題都需要找到父親後,才能知道。
這時圖吉海雅又問道:“媽媽問你知道那個女醫生的訊息是什麼?”
“她已經死了。”金豐現在對嘉絲麗的感覺真的很複雜,不知道該恨她、還是該去同情她,也不知道她和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什麼關係,隱約中感到他們的關係肯定不一般。
“啊,她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這次是法圖瑪直接問的。
“兩年多了,死在了蘇丹的達爾富爾,我為她下的葬。”金豐心情複雜的說。
“哦,太讓人難過了。”法圖瑪非常傷心的說。
“法圖瑪女士,當年我父親道你們部落來是因為什麼事情啊?”金豐想進一步瞭解自己的父親。
“媽媽說當年你父親和那位女醫生也是路過這裡,正好我們的部落也來到這裡放牧,所以就遇到了。”圖吉海雅翻譯說。
“噢,就那一次嗎?”金豐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