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歸繼續往下滑，都是一些他的喜好：“他不挑食，但比較喜歡紅燒肉，可以喝牛奶，不喜歡鮮豔色的衣服……”
也許她就是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用全部去喜歡一個人。
浴室門突然響起來，顏敬書拿著毛巾出來，他朝自己走過來，突然抱住了她。
顏敬書一愣，伸手拍了拍他：“怎麼了餘歸？”
“剛剛幫你接了個電話。”
“哦，誰的電話？”顏敬書問：“有急事嗎？”
“沒誰，賣房子的。”
顏敬書看看他的臉：“餘主任這是怎麼了？不像你啊，憔悴了都。”
餘歸接過毛巾，給她擦擦頭髮：“敬書，你不喜歡紅燒肉為什麼要做啊？你不能喝牛奶為什麼還買啊？”
顏敬書坐下來刷手機：“因為你喜歡吃，因為你可以喝啊。”
吹風筒的聲音有點大，但餘歸的動作很輕柔：“敬書，不是我守護了你，是你溫暖了我。”
“什麼？沒聽清。”
餘歸提高了音量：“沒什麼。”
“才不信！”顏敬書轉過頭來：“到底是什麼啊？你再說一遍。”
“真的沒什麼。”餘歸關掉吹風筒，摸摸她的頭髮：“你該睡覺了。”
顏敬書也實在困得要命，乖乖縮在他身前睡著，臨睡前還問他：“剛剛你到底說了什麼啊？我好想知道啊！”
餘歸笑笑：“沒什麼，就是對你的愛又加深了。”
“真的嘛？”
“嗯。”
餘歸屬實有點粘人了，不僅特地把早飯拿回房間和她一起吃，而且又一次在中午去訓練室找她一起吃午飯。
顏敬書挽住他的胳臂：“怎麼又來找我了？你是真的不忙嘛？”
“很忙，檔案資料很多，下午會議的發言稿還沒寫完。”餘歸看看她。
顏敬書點點頭：“那我們快點吃，吃完我陪你整理材料。”
顏敬書明顯感覺得到，餘歸似乎有點不對勁，雖然不知道哪裡奇怪，但和以前不一樣了。
顏敬書放心不下，給吳天宇打了電話，他聽了說：“挺像創傷後應激障礙的，這需要慢慢回覆，實在不行去精神科或者心理科找個心理醫生？”
顏敬書點點頭：“行，等我回去再說。”
“但是我覺得，餘主任沒有那麼脆弱，他能處理好的。”
“我覺得也是，他沒那麼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