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敬書回到房間已經是一點多了，結果餘歸正在書桌前忙碌，還沒睡下。
“回來了？去洗個澡嗎？”
顏敬書倒是累的夠嗆，朝他走過去，趴在他的肩上：“你怎麼還沒睡呀？”
“沒有你睡不踏實。”
顏敬書笑起來：“餘主任，這是在翻譯文獻嗎？”
“嗯，是不是累壞了？”
顏敬書繞到他身前，坐在他腿上：“餘主任，這個可以用軟體翻譯吧？”
“軟體翻譯的都不準確。”
顏敬書說：“那是軟體的問題，我有秘籍。”
餘歸看看她：“看來飛雁寶藏很多嘛！”
顏敬書在他的電腦上操作一番，說：“來，試試。”
餘歸把檔案導進軟體，幾秒鐘之後，一篇文獻就翻譯出來了：“準確率很高，不過這文章為什麼有紅色字？”
“紅色的是翻譯準確率低於80的，輔助修改的。”
“不錯啊！”
顏敬書得意的點點頭：“那是！但是我好睏啊。”
“休息吧，吃晚飯了嗎？”
顏敬書搖搖頭：“沒來得及，也不是很餓。”
餘歸道：“以後要按時三餐。”
“知道啦！”
餘歸笑笑，她每次答應的都很爽快，但不見得執行。
趁著顏敬書去洗澡的空擋，餘歸往她的包裡塞了點零食，填填肚子也好。剛好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餘歸看了一眼號碼，眼熟。
餘歸接起來：“媽？”
“怎麼是你？”餘母疑惑地問。
餘歸說：“等我過陣子，帶她回家。”
“不用……”
“適不適合只有我知道，她比你們想象的好得多。”
“我……”
毫無意外，聊天不歡而散，餘歸還刪除了通話記錄。
餘歸隨手劃了一下她的手機，桌面上的備忘錄裡寫著：“他心情不好，要多陪他！他工作很累，要多等他！他笑起來很好看，要多逗他！他人那麼好，錯過了就找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