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陳連蔭和徐盈盈當著江臨月的面說了幾句話,倒是還算客氣。恐怕是看她在,也放不太開了。問起近況來,陳連蔭笑得淡淡:“勞側妃娘娘掛心,瓦子裡生意都好。草民自然也是一切都好。”
徐盈盈似乎有些難過。
“誰問的瓦子了?問的是你。最近好像都瘦了不少。”
陳連蔭朝江臨月笑了笑,反問徐盈盈:“那麼側妃娘娘呢?冬夜寒冷,起居可暖和?”
徐盈盈低下頭,耳根又開始泛紅。
“嗯。”
江臨月冷眼旁觀,不插一句。
如今她要是再看不出來這兩人之間有什麼貓膩,就是傻蛋。那煤炭裡的東西指定是陳連蔭送的。特意提起暖不暖和的事,再聯想起煤炭昨夜剛送過去,今日徐盈盈就吵著要來……
這可當真是不合規矩。
不過江臨月也懶得出言提醒。她早晨在王府門口只是因著眼力勁提醒了一句,可徐盈盈做錯了事,她樂得高興。
是陳連蔭和徐盈盈親手將把柄遞到了她手裡。
她除了收下這份大禮,還能做什麼?
三人喝茶聊天,終歸是到了酉時。
陳連蔭親自送他們出去,街邊有賣黃臘梅的小姑娘。花兒絨絨的,十分漂亮。
江臨月有了興致,讓紅玉去買了一束。
徐盈盈本來高高興興地,結果發現只買了一束,不高興地率先上馬車去了。撞了一下江臨的肩膀。氣得紅玉鑽頭進去,要教訓。
這可的確是值得教訓。可是江臨月怕紅玉吃虧,馬上也要過去。
“王妃娘娘。”陳連蔭在身後輕聲道。
江臨抱著花,有些驚訝地回頭。但見陳連蔭手裡舉起一朵黃梅。
低頭一瞧,原來枝頭真的少了一朵。興許是剛才徐盈盈無意撞掉的。
便嘆息道:“可惜插不回去了。不必給我,你留著就是。”
江臨月轉頭要走。
陳連蔭卻滑著輪椅過來,笑了一聲:“姚花富貴江梅妙,俱是花中第一流。”
說著,伸長手,在她未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將黃梅輕輕插入了她的髮髻。
他的手長而淨,帶著梅花淡淡的香氣。
很快就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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