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吃力的扶著他進了觀察室,馬上又把值班的醫生叫了來。
醫生飛快的翻了翻張哲的眼皮,同時問他。
“先生,你知不知道你被下了什麼藥?”
“春天)藥~~。”
醫生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而他身後兩個小護士都笑眯眯的捂住了嘴,互相用眼神溝通了一下。我去,哪個姐麼這麼牛逼,下手這麼狠!
“笑什麼?”醫生回頭輕聲輕罵了一句,但是他自己嘴角的笑容卻暴露他的真實想法,“鎮靜劑和發散藥,快,另外給他一卷紙巾,鹽水弄一瓶來吊上。你們先出藥,我去開處方。”
小護士們的動作很快,一針鎮靜劑直接注入了張哲的靜脈,另一瓶發散藥給他服下,生理鹽水同時開始稀釋血管裡的藥性。
一個小護士紅著臉拿來了一卷衛生紙放在張哲的手邊,然後飛快的跑出了觀察室還用力的關上了門。
兩個小護士過了半個小時之後,估計該到了換另一瓶鹽水的時間,這才磨蹭著低著頭推門而入。
一抬頭,嗯?人呢!
有些晃盪的鹽水瓶裡還有一小半沒吊完,針頭已經被扔在了一邊。一疊紅票子放在靠椅上,觀察室的後門被夜風吹得咯吱發響,這人居然一聲不吭的從後門走掉了。
顧府桂荷院偏房,只剩小衣的徐娘子正羞澀的走出了屏風,正好見到塌上的郎君正停止了呼喊,用手指在揉臉頰,如同小孩子一般,竟顯得有些可愛。
可下一刻,信之郎君卻猛的睜開了雙眼,那清明的眼神一時驚呆了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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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張哲分快的跳下床榻,只穿一身睡衣衝出了房門。
院子裡的人都被嚇了一跳。
尤其是孟小婉,她扶著白鷺露出了急切之色,正準備勸丈夫再進房去。
卻不妨張哲猛的衝過來,一把從白鷺的手裡將孟小婉輕巧的抱了過來,轉身衝進了正房。
白鷺、陳媽媽頓時露出了驚恐之色。
“郎君,使不得,大娘子的胎氣還未穩!”
幾個人正要衝進去搶人,卻聽正房內傳來了張哲清明的聲音。
“我又不混,焉能不知,都不要進來!”
幾個人面面相覷,這,似乎偏房內還沒開始,怎麼郎君似乎就已經清醒了?
第二日,孟小婉恨恨的看著堂下給她請安的三個人,心裡恨不得把她們三個都扔到江裡去。
臉上滿是擔心的白鷺又遞過了一盞溫水,孟小婉含了一口,輕輕漱了一下又吐在一邊的盆子裡。
直到現在,她還覺得自己的腮幫子和小手還有些酸。
她想起發散之後的丈夫笑她的話,她氣就不大一出來。想她孟小婉蘭心蕙質、一向自視甚高,卻不想還是被人下了套,乖乖的將這三個“禍害”給納入了張府。
張哲苦笑的聲音如今還在她的耳邊迴盪。
“這種發散的法子,宋小五可能入風塵不久大概不知,但是這幾位都是坊館裡精心調教了這些年的,焉能不知道如此簡單的替我發散的法子?還有那皮大夫,一輩子沒娶過媳婦,不知這事也罷。怎的就不知派人到莊子上把胡嬤嬤接來,以她在宮中的經歷,也多的是法子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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