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府後院,小神堂。
供奉著四尊牌位,分別是雲霄娘娘、月神、張父和張母。
孟小婉被白鷺與白鶯扶著坐在一邊,面色蒼白。
“我孟氏不是狠毒不知大禮的人,老太太的話雖然合乎我的心意,但是我卻不想給肚子裡的孩子惹下冤孽。你們三個,給老郎君和太太磕了頭,從此就是張家人了,今夜....且好生伺候著。”
聲音堅強卻仍然有些顫抖。
玉瑤拉著徐娘子和月昭,恭恭敬敬的給牌位磕了頭,接過一邊丫鬟端來的茶水,挨個跪著給孟小婉敬茶。
偏房內,幾盤炭火把房內弄得跟夏天一般。
張哲只覺得渾身彷彿在火裡翻滾,偏偏那熱氣卻一點也散發不出來,渾身的肌肉群都被調動一直緊繃,抽筋的疼痛從各處不斷的傳來。
他的靈魂好像也變成了兩個,一個在體內一直半清醒半模糊的關注著身體周邊的情況,另一個只剩下本能,則是掌控了身體的主導權。
孟小婉作了什麼樣的決定,此刻無法控制身體殘存的理智知道得清清楚楚,也拼命的想呼喚孟小婉,卻一句話都喊不出來,只剩下本能控制著身體在一直喊熱。
玉瑤三人被帶入了偏房。
徐娘子看了另外兩人一眼,低聲道。
“兩位妹妹,好歹我是過來人,先由我來給郎君解藥性,你們怕只在書上看過,且忍住羞看一回,再接著我,可好?”
兩女互看了一眼,然後點頭。
月昭待徐娘子褪裳之際,看到張哲那痛苦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轉而似乎想起了什麼。
她從脖子上取下一個玉墜來,墜面輕輕一推,玉墜分成了兩瓣,露出了裡面的一顆碧綠的小丸子來。這是月昭往日在外應酬,防備被人下藥的東西,最是能讓人保持清醒。
玉瑤也知道月昭拿出的是什麼,她便上前與月昭一起按住了不斷翻滾的張哲,將那藥丸用溫水灌了下去。
“你這藥我也聽說過,只怕只剩稍微緩解,今夜少不得都要侍奉一二。”玉瑤嘆息了一聲,也準備如徐娘子一般做準備。
那藥丸入了張哲的食道,化得極快,一股短暫的清涼感漫過了張哲的心臟,兩個分開的靈魂終於歸一,雖然火熱依舊,但是卻讓張哲成功的控制住了身體。
他深處靈魂一直在吶喊的聲音,終於狂吼了出來。
“婉兒~~~!!!”
院子裡,孟小婉聽到了夫君“撕心裂肺”的呼喊,百般愧疚突然佔據了她的全部身心,夫君這是受了多大的罪,這聲呼喊說明夫君分明是不願意的。
“夫君,原諒為妻,婉兒也是沒有辦法的啊~~,”孟小婉一想到丈夫被三個人那啥,覺得丈夫分外的可憐,一時哭倒在陳媽媽的懷裡。
她竟以為張哲這廝在裡面受了天大的“委屈”。
張哲猛的睜開了眼睛,卻是三張美麗的玉容,她們正在寬yi)的樣子,讓他的熱血再次衝上了頭部。
沒有絲毫猶豫,他以前所未有的手速在自己的臉上揉動了起來。
......
某小區社群醫院,大晚上的一個長頭髮穿著仿古睡衣的年輕男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護士急忙迎上前扶住他,不想那人竟然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護士被嚇了一跳,因為這個人的手如同烙鐵一般火熱。
“先生,你怎麼啦?”
“快,我被人下藥了!”長髮年輕男子眼神有些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