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宋茵蕪臉色變得苦了起來。
“壞事,我們幾個不合先斬後奏,合著夥已經盤下了一個戲園子,連戲牌子都已經賣起來了。這二月初一就要開戲,我今日來還是要請大娘子和郎君去看戲的。”
“你還叫什麼大娘子和郎君!”孟小婉剜了她一眼,不禁又頭疼起來。
不說宋茵蕪,就那玉瑤、月昭和徐娘子,各個都是絕色。一旦在人外露了臉,以他家一個芝麻綠豆大小的從七品宣議郎,哪裡能兜得住?
更何況如今龍子鳳孫來了一群,萬一惹上一個就是無盡的麻煩。
呵呵,孟小婉有些氣笑。這怕不就是她們幾個的陽謀,想著讓她光明正大的將她們收入府內,免得她們在外面給張家惹來麻煩。
“那明日,叫她們幾個打扮好,隨我去見一個人。”
孟小婉自然就想到了她的老師,如果有著申屠夫人做背書,怕是那些龍子鳳孫也不敢強逼著她們幾個硬來。其實,她也一直想讓申屠夫人看一看她夫君編排的戲有多少精彩。
再說,她不好與這幾個撕破臉,若是有申屠夫人幫著拘著她們,或者幫忙勸一勸,各自拿了身契走人才是最好的。
孟小婉留了宋小五的飯,晚飯後又叫耿良親自護送了去。
江陵城自從那些龍子鳳孫來了之後,就顯得有些不大太平。
前陣子,外面盛傳洛山王二子硬搶了釉雲閣的頭牌;似乎昨日,穆陽王世子與西理王世子因爭辯東邪厲害還是西毒厲害,兩撥人在茶樓裡大大出手。
孟小婉這裡忽然低聲咒罵了丈夫幾句,遠方的張哲一連打了七八個噴嚏都沒止住。
“信之可是著了涼?聽聞宅中美婢、歌姬甚眾,賢弟可得悠著點,”嶽儻心情極好的調侃著張哲。魏破正在一邊喝酒,幾個下人正幫著縣尉在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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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破帶著郡兵們突襲了大西村,除了少數幾個漏網之魚,這股南吳殘兵算是被徹底剿滅。魏縣尉這回的功勞可不小,就連那六家的餘孽也基本被他一網成擒。
張哲揉揉鼻子,放下了嶽儻的表文。
不愧是進士出身,一篇表文寫得果然是花團錦簇。
在嶽儻的表文中,六家餘孽勾結南吳殘兵“三百餘”,準備顛覆秀山,結果被秀山諸位合力絞殺。首功自然是嶽儻的,次功就是魏破,再次是負責守城抓姦細的張哲,新附的曹主簿也多了一個進言之功。
張哲又翻看了涉案的名單,二十多號人都是六家的餘孽、世僕和一些奴婢,已經全部下到了獄中,只等六十里外的大營傳令過來,都逃不過這一刀。
秀山縣雖是名義上歸屬了江陵,現在卻還是新佔敵土,由大營直接軍管,殺叛逆手續極為簡單。
張哲在名單中也看到了幾個他安排進去的名字。
劉德、盧七漢、......,張家新宅子的前任管家、五個莊頭中的三個還有一個管事都上了這個必死的名單。
不是張哲心狠,而是他們都觸犯了張哲的底線。
被張哲下放到莊子裡的劉德,為了快速贏回新主人的心,聯合這幾個畜生親手謀害了前主人的獨孫。五歲大的孩童,不成人形的樣子讓張哲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殺意。
很多秀川人都知道,劉德的原主人對劉德有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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