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記烏雞白鳳封眼拳,砸得趙池璧眼睛一黑,眼前金光直閃。
接著一記泰山番天掌,正中趙池璧的鼻頭。
“嗯?”張哲嫌棄的把手掌在他身上狠狠擦了幾遍,流淚他能理解,怎麼鼻涕也這麼多。
張哲四下一看,左邊有張床,便取了兩條枕巾裹住了拳頭。
嘿嘿一笑,對著無法動彈的趙某人臉部就開始“工作”了起來。
如果只從背影看去,很有點八神庵蹲地那啥的既視感。
二十拳過後,再用電擊器給趙公子補充點電,張哲開始用四十二碼的大腳給趙池璧進行全身“spa”。
來來的熊,敢當街騷擾自己媳婦,真當勞資裝斯文就不會打人了啊!!!
趙池璧的心裡是完全崩潰了。
當張哲開始毆打他,那清晰的疼痛感,讓他就斷定了這個是人,還是張信之本人!
什麼武陵第一才子?本郡第一雅人?
此人比上陰街頭的無賴還要惡形惡狀,比群山中的蠻匪更加來的殘暴!
救命啊~~!
可惜他連舌頭都動不了。
張哲摸了摸額頭,有點出汗。地上趙某人的容顏很是扭曲,尤其是那雙眼睛。他也沒想到過人的眼睛居然能瞪得如此圓潤。
直到他把腳從趙某第五肢上挪開,那雙眼睛才不再爆凸圓潤了。
再試試?嗯......,眼睛果然又圓潤了。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有人敲門。
趙池璧如聞綸音,眼淚再次流下。而張哲則好整以暇的來到了門邊,捏著鼻子問。
“甚事?”
門外答道:“馥郁姑娘身子有些不適,怕是今天不能伺候趙郎君了,媽媽讓小的來告個罪。”
“不妨,讓某自己待著便好。”
“如此便多謝找郎君體諒了!”
門外龜奴正要走,卻忽然鼻子似乎有些不通的趙郎君又叫住了他。
“趙某不差錢,今晚不要人來煩。不過,樓上樓下,今晚的花銷都算在某的頭上!”
龜奴頓時大喜,跪下對著門後的張哲就磕了三個頭,一溜煙的下去報喜去了。
躺在地上的趙池璧楞了,一種最絕望的情緒從心頭湧上了腦袋,然後化作淚水橫流。
張哲施施然給他又補充了一次電,然後從後窗笨手笨腳的爬了出去。
好不容易爬回到自己“講棋”的房間,張哲先換回了衣服,然後將手機從桌上拿起,按下了暫停鍵。接著他朗聲對著外面說道:“今日有些思竭,左右互搏就到此處吧!”
揉臉左三圈右三圈,將換下的衣服和手機都扔回了現代。
張哲邁著八字步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正聽到一個龜奴扯著嗓子在喊:“今晚全場,趙公子買單!!!”咦,買單兩字似乎超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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