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命,就如我定會嫁與你一樣,”孟小婉握緊了張哲的手,沒看他的臉,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天空中的明月,低低顫道,“夫君......,抱我入房去,妾不想清白的身子落到那些財狼的手上,夫君,今夜要.....了妾吧。”
張哲本來就如同抱著一團軟玉,呵氣如蘭的聲音勾動了他的血氣逆行,他緊緊的抱住了妻子,卻沒有起身。
“說好的等你十八,便是十八!”張哲笑聲漸漸大了起來,似乎心中有什麼顧忌被徹底的放開,“別那麼悲觀,只要為夫豁得出去,這事其實不難!”
清遠老道也沒睡,張哲在偏殿找到了他。
“不知清遠道長之前尋張某是有何賜教?”
清遠老道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張施主,做下那麼大的事,竟不自知?”
“張某不善機鋒,還請道長直說了吧。”張哲把頭一歪,看著老道,很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比在自己家裡還要隨意。
清遠老道眼中微微一亮。
“施主好灑脫的性子,”他也坐到了張哲的身邊,“施主分明一副道家自然心性,可卻為何會寫出如此崇佛的話本來?”
張哲一拍頭,是了,原來是為了《西遊釋厄傳》!
“話本而已,何須認真?”
清遠老道卻搖搖頭:“施主雖然託詞杜撰了傲來、大唐及四大列洲,但西去求取真經的餌料已經放出,世人入彀不過是遲早之事。施主為釋家開一大世,盡在這本《西遊釋厄傳》矣。”
“老道士想多了,且看開些,今日都不知過不過得去,還想那麼多作甚?”
“呵呵,”清遠老道冷笑一聲,“釋家遇刀斧臨身,只當前世之孽,說什麼以大勇大智慧,肉身相向。老道清修半生,早已看穿,這些迂腐之言不過是無能之吠耳!若是山下人攻殺上來,本觀弟子有一個束手就戮的,某就算到了地下也要將其革出門牆。刀斧既來,某亦當往!磕掉他一顆牙,也是老道的修行到位了。”
“嘿嘿,正要與道長商量此事!”
清遠老道疑惑的看了一眼不過十八歲的張哲,心中雖然不信,但看在他們夫婦冒險來“報信”的份上,還是客氣的回了一句。
“施主,但說無妨。”
張哲癟癟嘴,什麼“但說無妨”?不就是“你只管說,聽不聽在我”的意思麼。
“某上中下三策,可退此厄,不知道長想聽哪一個呢?”把《三國演義》看了不下七八遍的張哲,張口就是現代人耳熟能詳的“上中下三策”。
清遠一怔,很快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施主且去了這上下兩策,單說這中策如何就是了。”
張哲楞了:老道你不按套路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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