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公子,微微皺眉,因為之前他已經與“張信之”說好,願以黃金三十兩求得詩句一首。既為張信之揚名,也為洛家張目。
可如今,怎麼就直接答應不作詩了呢?
這個“張信之”其實這幾日一直都不敢在人們面前作詩甚至寫字,就因為那張信之的詩與字都太具獨特性了。文章、清談、辯論他都拿得下,唯獨這詩與字他是每每找藉口將其推掉。
“可惜了那三十兩金子!”此人心裡有些悲苦,但轉瞬又想,“以巫山滄海、春蠶蠟炬這等詩,三十兩倒也不為過!”
“張信之”的狂,到底還是惹怒了場中一人。
“原來我等在閣下面前,竟不配作詩?”一名體態修長計程車子站了起來,冷聲發問,“就是不知在閣下面前,除了了作詩還有何物是我等不配的?”
“張信之”無所謂的嘿笑了一聲:“我道是誰人如此氣急,原來是臨山縣的趙子功,某聽人言汝素來以書法與黑白之道聞名。某也不欺汝,就這兩樁汝極善之事,任選其一與某比上一比。輸者與勝者壽,如何?”
古人尊禮,尤其是年長者從來只與年紀更長著壽,這個“張信之”看上去就比趙子功要小,如此賭約當真辱人!
趙子功被氣得一臉緋紅,可卻也不敢與“張信之”比這兩項。
輕煙舫將張信之寫的“煙鎖池塘柳”上聯和贈與玉瑤姑娘的“雲想衣裳花想容”那詩在街上懸了三日,在座的誰沒見過那蒼勁不俗的書法,與他比字趙子功根本沒有絲毫勝算。
至於比下棋,那就更不用說了,號稱武陵郡黑白之道棋痴的龔夫子都不是此人的對手,更何況是龔夫子的弟子趙子功。
“汝,欺人太甚!”
“張信之”心裡暗笑,這幾日他屢屢用這招數不知嚇退了多少人,並沒有一個敢於與他真對上的,都把一張麵皮看得比天還重。
“張信之果然好風度,只是不知那日在讀月樓被那桃灣張二郎一首‘春花秋月’比住,到如今可有了比還之句了?”
“張信之”皺眉不語,因為對於此事,他也很氣悶。那個霍大郎和張二郎,分明就是特地為那真正的張信之而來,是他替那真正的張信之擋了箭。
那等水準的“春花秋月何時了”,怕是真的張信之來了,也抵擋不住。
洛三公子急忙起身轉圜,叫了歌姬唱起了“張信之”那幾首知名的詩句來。
就在這時,只聽樓下木梯處傳來了一聲大喝。
“那張信之可在樓上,某桃林霍大郎攜弟桃灣張二郎來也!諸位可看住了那張信之,莫讓他跑了。前些日,他詩才已經輸與我兄弟。今日我兄弟二人要好好討教一下此人的書法和棋藝!”
“張信之”頓時臉色大變!
【今日抱歉,只有一章,明後日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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