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狼闖到絲綢店門前,翻身下馬,一腳踢開店門,大步走進去,一屁股坐在店鋪桌子旁。綹子們隨後一擁而進,在櫃檯裡翻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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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綹子從櫃檯下找出一罈酒,殷勤地抱到白眼狼跟前,倒在碗裡遞給白眼狼。白眼狼連灌三碗。一夥綹子衝到店鋪後屋,找到了林長山。林長山抖顫著被綹子拽著脖領子拖上來。綹子又把林長山老婆拖進來扔到地上。
林長山和老婆萎縮在牆角,驚懼地看著白眼狼。白眼狼正在灌酒,見林長山老婆有些姿色,放下酒碗,仔細打量林長山老婆,露出了淫笑。指著林長山老婆說:"小媳婦長得挺水靈啊,過來,伺候伺候老子,倒酒。"
林長山老婆哆哆嗦嗦地上來,捧起酒罈,向碗裡倒酒,端到白眼狼跟前。白眼狼不接,伸手掐林長山老婆的臉,淫笑著說:"真嫩。"過來抱林長山老婆,林長山老婆不敢躲,抖簌簌地僵在原地。林長山躺在地上,不敢說話,用袖子捂住眼睛。
白眼狼在林長山老婆的身上亂摸一氣。指著林長山對屋裡的綹子下令:"把他拖出去。"
綹子會意,擠眉弄眼地上來拽林長山,淫笑說:"大當家的看上你老婆了,是你的福份。快騰地方。"
林長山驚恐萬狀,撲在地上給白眼狼磕頭如搗蒜,哀求道:"大當家的,放了我老婆吧,我有銀子,都給你。"
白眼狼不耐煩地說:"你還想看看你老婆有多過癮嗎?快把他拽出去。"綹子上前拖林長山,林長山拽著桌子腿不走。白眼狼大怒,令綹子按住林長山,揮手把桌子上的酒罈酒碗都掃落到地下,把林長山老婆拖桌子上。白眼狼爬上桌子,扒光了林長山老婆衣服。當。
白眼狼繫著褲子對綹子說:"把這個女人帶上山。"又看著林長山,林長山已經癱軟成一堆泥。白眼狼餘怒未消,拔出匕首,上前一刀剖開林長山胸膛。林長山慘叫一聲,軟癱在地上。鮮血噴射出來,濺滿屋子。白眼狼又把鮮血淋漓的匕首在林長山老婆身上亂噌。林長山老婆早已昏了過去。
白眼狼從絲綢店出來,又闖進酒坊。蘇得利站在店鋪的地中央,臉色慘白。白眼狼喝令蘇得利在牆角蹲下,派一名綹子看守,親自帶綹子搜尋。捜出一堆羌貼和金票。白眼狼看著羌貼和金票鄒皺眉,對綹子說:"好好審審他,槍彈丶銀錢丶煙土都藏哪了。"
綹子用槍逼住蘇得利,蘇得利無奈地說:"大當家的,錢都讓你們翻去了,家裡真的沒有了。"
白眼狼獰笑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把他兒子抓來。"
綹子抓來了蘇得利的兒子,捆在院子裡的柱子上。一個綹子輪起馬鞭,向孩子抽去。孩子被抽的撕心裂肺慘叫。蘇得利咬牙不開口。白眼狼掏出匕首,對蘇得利說:"我把你兒子的腦袋變成冬瓜。"用匕首割孩子的耳朵。孩子連嚇帶疼,昏了過去。
蘇得利實在挺不下去,喊叫:"我領你們找錢,別再禍害孩子了。"領著綹子來到一堵牆前,用二齒子刨開牆,露出夾層。從牆的夾層裡掏出二千兩銀子,還有煙土。
白眼狼仍不滿足,對蘇得利說:"你當著王爺廟街商會會長,怎麼能只有這點錢?你兒子我綁走了,三天內,拿一萬兩銀子送到黑風寨贖人,到期不見銀子,老子就撕票。
綹子在王爺廟街一直禍害到晚上,搶了十一輛馬車,裝滿財物,揚長而去。王爺廟街有一間警察所,警察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眼睜睜地看著綹子禍害王爺廟街。兵營裡的日本兵護住了日本商人開的店。
訊息傳到洮南府,知府孫葆瑨立刻派人快馬馳向奉天,報東三省總督徐世昌,請求派軍隊剿滅綹子。徐世昌令奉天后路巡防營統領吳俊升派兵清剿。吳俊升讓趙風武率一營巡防營馬隊從洮南府直接趕到王爺廟街,池騰龍也趕了過來。
趙風武和池騰龍進入王爺廟街,看見昔日人頭攢動,紛繁熱鬧的街市滿目淒涼,店門撕裂,廚窗破碎,店鋪裡的貨架東倒西歪,空空蕩蕩。貨物被掠奪一空,遍地是砸碎的傢俱碎片,一片狼藉。
人們呆滯地望著店鋪殘跡,幽咽慘慟,悲悽哀絕。趙風武和池騰龍看了,神色愀然。王爺廟街上除了日本人開的店鋪,都遭了綹子。綹子殺了五個老闆夥計,禍害了十幾名女人。趙風武馬上佈置警戒,派馬隊沿街巡邏,人心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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