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大怒,把那壺酒拿起來狠狠的摔了出去。
漢子和那婆娘大驚。柳兒擺擺手,兩人便拱手躬身退了出去。
須叟,只聽得隔壁的門響,接著便有人倒地的聲音。
柳兒得意的朝著寒江雪笑笑。
寒江雪見柳兒剛才那塊牌子甚是可疑,便一把摟過柳兒來,欲把手伸進柳兒的懷裡去掏。
柳兒止不住癢,便一陣笑,急忙躲開。
柳兒看著寒江雪笑道:“你急什麼,這會子餓得前胸貼後背,你卻有這番力氣和心思。姑奶奶這身子許多天沒洗,等吃飽了,你這狗奴才伺候我洗澡去”。
寒江雪聽得此言,頓時心癢難耐,臉上開出花兒來似的,便一屁股挨近柳兒身邊來,伸手把柳兒抱住。
柳兒一挑眉,一把狠狠揪住寒江雪的耳朵,笑道:“你這狗爪子老實些,否則,我把你過耳朵揪下來下酒”。
寒江雪只得笑著求饒。柳兒放開寒江雪,朝下首努努嘴。
寒江雪只得回到下首坐好,笑道:“最難消受美人恩,怎麼女人都愛揪男人的耳朵”。
柳兒道:“因為男人的耳朵生來就是給女人揪的,況且像你這樣好色的男人,死性不改,那耳朵就如同驢子一般,但願你下輩子投胎作種驢,那才叫好呢”。
寒江雪瞅著柳兒壞笑道:“那今晚就叫你這小母驢子嘗嘗我這大種驢子的厲害吧”。
柳兒瞅了寒江雪一眼,卻端起飯菜大吃起來。
寒江雪見狀,口水直流,便也稀裡嘩啦大吃起來。
兩人風卷殘雲,須叟把桌子上的飯菜吃完。寒江雪摸摸肚子笑道:“沒想到你這麼能吃,竟像頭小母豬一般”。
柳兒啐了寒江雪一口道:“本姑奶奶就這樣,咋的”。
寒江雪笑道:“吃得這麼多,難怪胸前的肉長得這麼多”。
寒江雪盯著柳兒的胸看了兩眼。柳兒便瞅著寒江雪巧笑道:“快去瞧瞧,那婆娘把水燒在哪了,我一進門便吩咐了的”。
寒江雪便笑著起身,朝著屋子外走去。
此時已經天黑,只見西邊一間茅草屋裡有火光閃亮,寒江雪便走了進去。
屋子裡果然是廚房,正燒著一鍋熱水,旁邊放著一個大木桶;屋子的角落裡卻擺著一架大澡盆子。
寒江雪把鍋裡的熱水打進桶裡,又提到大澡盆裡面倒好。打了五六桶水,寒江雪一摸,覺得燙了些,便又到水缸裡舀了些冷水兌進去,再一摸,覺得水溫剛剛好,便放下桶,心花怒放的欲去叫柳兒。
寒江雪剛轉身,卻見那柳兒含笑走了進來,一摸大澡盆裡的水,剛剛好,便回眸對寒江雪巧笑道:“去,門外給姑奶奶把風去”。
寒江雪扭捏了會兒,便拉著柳兒的手道:“咱們卻一起洗洗如何”。
柳兒斜眼瞅著寒江雪,一把揪住寒江雪的胸口道:“你做夢呢”。
話音剛落,那柳兒突然一膝蓋猛地頂在寒江雪的褲襠裡。
寒江雪便痛苦的蹬下身,閉著眼睛,捂著襠半晌出不得聲。
柳兒一陣浪笑,輕輕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光著屁股,邁開如玉如脂的修長大白腿,跨進澡盆裡去。
柳兒坐進澡盆裡,把一頭長發打散,伸開玉臂,便笑著梳洗起來。
寒江雪蹬在地上,半晌才緩過來,眼前尚自冒著金星,便勉強站起來直抖胯,好像要把那頂回去的東西給抖出來一般。
柳兒見狀,躺在澡盆裡大笑,那臌脹脹的胸脯如同兩個白玉西瓜般浮出半個在水面。
柳兒嬌笑道:“狗奴才,你怎麼了,抖著狗腿在撒尿呢”。
寒江雪疼痛難當,冷汗直冒,只得苦笑道:“狗奴才想著小母狗,不想卻被一泡尿給憋壞了,這不,尿還沒撒盡呢,所以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