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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道:“我不是擔心你,卻是擔心蕊兒,她必然不肯接納桃花。至於你和我,我想,她不會反對,至少不會劍拔弩張”。
俏梅撲在寒江雪的懷裡笑道:“你怎知道她會接納我”。
寒江雪笑道:“其實那晚你在大船上喝醉了酒,是我把你抱上床去的。當時卻恰巧被回來的蕊兒撞見,她發了怒,但最終暗許了我和你在一起”。
俏梅驚訝的道:“這是真的,當時她怎麼說的?”。
寒江雪道:“當時她怒極,我好說歹說,她才熄了火。便說如果我真的喜歡,她願意讓你做大呢”。
俏梅道:“如果真是這樣,那一切都好辦得多了。以後咱們便可以不必躲著她了”。
寒江雪道:“這事還是慢慢來吧。她雖這麼說,但心裡必然有疙瘩。畢竟我和她從小青梅竹馬,相識在先”。
俏梅點點頭,笑道:“你說的是。我估計啊,蕊兒願意接納我,也和一路走來,我對她的情誼分不開,畢竟我和她同坐一輛車,無話不談,姐妹一般;況且,我也救過她好幾次,也還是她半個師傅呢”。
俏梅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七上八下,暗自道:“寒江雪啊寒江雪,你還是不瞭解女人的心啊,天下間哪個女人心裡不裝著一壇子醋,此刻我這樣說,只不過是安慰你罷了。那蕊兒若真知道我和你這樣,還不恨得再在你胸口上插一刀呢,恨不得一劍殺了我呢。可將來的事情,只能將來再說了”。
俏梅的臉上笑著,心卻狂跳起來,一種忐忑不安襲來。
寒江雪摟著俏梅道:“你和她有了這些情誼,我相信,咱們兩在一起,她會接受的。只是桃花,若我要了她,那蕊兒恐怕會殺了我,再殺了她。這卻難辦”。
俏梅嗔道:“你這該死的,誰叫你這麼花心,可知多情多煩惱,多魔障呢”。
兩人說了一夜的話,那天便隱隱亮了起來。
俏梅便道:“這段時間那金勝曼府正通緝你呢,你卻要小心在意。我們和新羅的談判在即,我也不方便常出來看你,恐怕咱們要分開一段時間了。我昨日好不容易和公主告了一天的假,此時卻該回去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心裡卻常想著我些,可不要幾天不見,便把我給拋在腦後了”。
寒江雪便緊緊摟住俏梅不放,兩人便都含著淚哽咽起來。俏梅便親了一下寒江雪,那寒江雪便一把摟住俏梅的脖子,對準俏梅的紅唇便蓋了上去。兩人深情的吻在一起,如同兩只如膠似漆相交著的蝸牛。
過了很久,俏梅輕輕分開寒江雪,含著淚道:“別忘了你和我說過的話,還有答應過我的”。
寒江雪點點頭,俏梅從寒江雪的懷裡出來,下得床來,便走到那桃花的梳妝鏡前,拿起那把孤芳匕首仔細的端詳,見匕首的柄上刻著‘孤芳’兩個字,便道:“這應該是你給蕊兒的罷,只有你兩這樣古怪的人兒,才會想出這樣的名字”。
寒江雪點點頭道:“這是我被困在放春山時得的,蕊兒喜歡,便起了這樣一個名字,到也符合我兩的心性”。
俏梅笑道:“這原本是你送給她的定情物,她卻用它差點要了你的小命。這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色字頭上一把刀’呢,看你以後還不收斂一點”。
寒江雪卻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俏梅道:“你對她有此孤芳匕首作定情物,那我呢?”。
寒江雪便渾身上下摸了摸,也沒摸出什麼來,便紅著臉道:“你喜歡什麼,告訴我,等我給你買來”。
俏梅便呸了一聲道:“我還稀罕你什麼呢”。
寒江雪便笑道:“我知道你不稀罕金玉,我卻把我這顆心給了你,難道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