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便破涕為笑道:“人家只是想起一個夢而已”。
寒江雪便道:“快告訴我吧,這是怎樣的一個夢,害得我的好蕊兒掉眼淚”。
蕊兒頓時便紅了臉,扭過頭去。
寒江雪便拉起蕊兒的手,央求道:“好蕊兒,快告訴我吧。那夢裡有沒有我?”。
蕊兒被央不過,便紅著臉把中了碧眼狐貍迷魂眼之後,夢中恍惚看到以及和江雪一起做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江雪聽。
江雪便極力的捂著肚子忍著笑。蕊兒見狀,羞得臉紅到脖子根,便怒嗔道:“原來你這樣壞,在夢裡欺負我不算,現在還來取笑我。不理你啦”。
蕊兒站起便要走。寒江雪急忙笑著一把將她拉入懷裡,便來親吻蕊兒。
蕊兒笑嗔著掏出鯊魚牙匕首,抵住寒江雪的下巴道:“你再敢動一下嘴,我便真割了你的”。
寒江雪便笑道:“好好好,君子動嘴不動手,那我只好做回小人啦”。
寒江雪說著,便來撓蕊兒,笑道:“咱們把你那夢裡的故事原原本本做一遍吧”。
蕊兒在江雪懷裡一陣亂扭亂動,笑得喘不過氣來,便索性逃了出來,怒嗔道:“放屁,你想得美呢”。
江雪便起身來追。兩人在石室裡追逐嬉笑著,那洞頂的月光卻被烏雲遮住。寒江雪從後面緊緊抱住蕊兒道:“蕊兒你看,那月亮多像你,這麼美。有了烏雲,便讓人看不透,而這地上的人,卻總也看不夠”。
蕊兒便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生離死別。蕊兒卻要做你一生一世的影子,不論月圓月缺都跟著你”。
寒江雪笑道:“我不要你做我的影子,我要你做天天時時刻刻伺候我的好老婆”。
說著,江雪便把蕊兒抱在懷裡輕薄起來。蕊兒喘著粗氣,輕聲呻吟。
一陣焦糊味傳來,蕊兒卻突然從江雪懷裡掙脫道:“咱們的魚”。
江雪忙把蕊兒拉回懷裡道:“管它呢,此刻你便是我的美人魚,卻先吃了你再說”。
蕊兒便笑著翻起身,卻騎在寒江雪上笑嗔道:“你這該死的,照你這麼說,除了你獸性大發的這時,你看我便是黃臉婆啦”。
寒江雪被蕊兒問得一臉迷茫,半晌才大笑道:“蕊兒啊,永遠都是我的美人魚,這會兒是,將來是,時時刻刻都是,因為我啊,看著蕊兒,便時時刻刻都想獸性大發呢”。
寒江雪一滾身,便把蕊兒嚴嚴實實壓在了身下,便伸手來解蕊兒的衣裳。那蕊兒笑著,便來撓寒江雪的咯肢窩,寒江雪便笑著松開手。蕊兒卻趁機翻起身來,笑著逃了。
寒江雪一人躺在石室中央的地上,大笑道:“蕊兒實是狐貍精變得,慣會勾人魂魄,捉弄老實人”。
蕊兒便笑道:“狐貍精變的倒是不假,可我何曾捉弄你了?”。
寒江雪笑道:“你把我的火勾出來,卻又跑啦,這便不是捉弄?”。
蕊兒笑道:“你說的這個啊,誰叫你火來著,這大冷的天,不知你燒的是哪樣火?”。
寒江雪便爬起來笑道:“你還說,看我今晚不把你吃了,連骨頭都不剩呢”。
蕊兒便笑道:“你可別再鬧了,你再鬧,看我不割了你的”。
寒江雪笑道:“割了我的哪裡,上面還是下面?”。
蕊兒笑了個要不得,便強忍著笑道:“都割了。割了上面,省得你花言巧語;割了下面,卻省得你獸性大發”。
寒江雪便捂著下面故作痛苦狀道:“哎呦,我的好蕊兒,好姑奶奶,多少給我留半截兒”。
蕊兒笑得前仰後合,捂著肚子半天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指著寒江雪道:“你這該割舌頭的小賊,再巧舌如簧,胡言亂語笑得我肚子疼,我便不理你了”。
寒江雪便走到蕊兒旁,要來抱蕊兒。蕊兒便嗔道:“好好坐在那說話,我餓了呢”。
寒江雪的肚子便也咕嚕叫,便笑道:“我也餓了,竟忘了”。
蕊兒笑道:“我以為你吃我吃飽了呢”。
寒江雪便笑指著蕊兒道:“你再勾出我的火來,我便饒不了你”。
寒江雪說著便欲撲過來。蕊兒忙道:“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你快拿兩尾魚來烤上吧”。
寒江雪便把桌上的兩條魚拿來烤上。
蕊兒便一本正經的道:“你和別的女孩說過這些話沒有”。
寒江雪一臉懵懂,便笑道:“這些話啊,我只和我的蕊兒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