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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迎著嫩寒晨風,來到蓬萊港,只見張大望領著一幹衙役人等已經等候在碼頭,兩艘大商船也停泊在那裡,每艘船上都列著五十位水兵,身穿民服,卻都揹著弓箭。
此時海風徐徐,江翻白浪,岸堆碎玉,一輪旭日東升,把這蓬萊港照得如詩如畫一般。
張大望見貞玉公主等人到來,便忙迎上來拱手道:“大人一路辛苦,下官已經按照大人吩咐,準備好所需一應物品和人員,請大人查驗”。
貞玉公主等人便下馬,過來拱手道:“多謝張大人費心操勞,待本官回京,會向吏部呈情張大人的功勞”。
張大望便忙拱手躬身道:“多謝中郎將大人抬愛,這都是下官分內之事,豈敢邀功”。
貞玉公主見兩艘大商船裝滿了貨物和生活所需,便向追風、俏梅道:“你二人上船仔細檢視,可有遺漏”。
追風和俏梅道聲得令,便上得船來仔細檢視,都道所需完備。
貞玉公主便道:“為何不見藍營長?”。
張大望便拱手道:“昨日我和藍營長說了出海一事,他沒有推諉,卻說要得到登州兵營長官的允諾方敢動身”。
貞玉公主哦了一聲,便沉吟道:“莫非這藍營長有難言之隱”。
張大望道:“據下官所知,這藍海一向耿直,剛正不阿,做事難免拘泥不化,按部就班。昨夜他已經連夜快馬奔向登州彙報此事,我想此刻他已經返回,過得片刻便到此地”。
貞玉公主便道:“張大人可知這藍海平時有甚喜好?”。
張大望沉吟了會兒,才道:“下官大多和他只有公事上的往來,平時交往甚少。但蓬萊縣的鄉民都說此人是個孝子,極少出門。他有一位七十歲老母,雙目失明。而藍海本人至今未娶,除了公事,便在家侍奉母親”。
貞玉公主便點點頭。兩人說著,只見一人騎馬飛馳而來,到得二人前一射之地,便翻身下馬,快步過來。
張大望便忙引薦道:“此位便是左千牛衛中郎將大人”。
那人便翻身下拜道:“登州府蓬萊水師營藍海參見左千牛衛中郎將大人”。
貞玉公主便道:“藍營長起來說話”。
那藍海便退身在一旁侍立。貞玉公主細看此人,約三十來歲,長得虎背熊腰,身長八尺,濃眉大眼,口闊額方,相貌堂堂;腰跨長劍,穿著一身銀甲戰袍,晨風裡披風嗖嗖,獵纓揚揚。心裡便不由得自付道:“好一位雄偉的水師營長”。
藍海見貞玉公主盯著自己看了半晌,便拱手道:“下官奉命來遲,請中郎將大人責罰”。
貞玉公主便回過神來道:“來得正是時候。卻不知藍營長是否願意陪著本官等人出這趟海?”。
藍海便道:“國家有事,大人有差遣,下官無不奉命。只因下官乃登州府兵營直轄,所以需得主管將軍的同意方敢動身,如今軍令已下,下官敢不奉命”。
貞玉公主道:“藍營長忠勇可嘉,咱們這便開拔,且請藍營長上船”。
藍海便忙躬身道:“請中郎將大人上船”。
貞玉公主便向張大望拱拱手,領著‘風花雪月’和朱順等人上得第一條船去。
那藍海便登上第二條船。張大望在岸上拱手高聲道:“中郎將大人一路順風,藍營長保重”。
眾人揮揮手,作別蓬萊。那數十名水手都是精挑細選的老兵,便解開纜繩,收起錨,升起船帆來,瞬間轉動風帆,那船便揚帆起航。
貞玉公主等人走上船頭,只見那一輪紅日把江面照耀得金黃,天空竟難得的一片晴朗。海面上鷗鳥啾啾,大船乘風破浪,耳畔傳來陣陣濤聲。
貞玉公主道:“咱們此行勢必披肝瀝膽,須謹言慎行,不辱使命,以報皇恩。那新羅是我大唐屬國,和我大唐一向交好,每年朝貢,想必對我等的到來必是盛情。但咱們此行最終目的卻是高句麗和百濟,此兩國和我大唐開戰多年,互為寇仇,咱們到了那裡,千萬不可掉以輕心,一切行動必須聽從指揮,不得擅自行動”。
眾人便都道了聲“是”。
貞玉公主道:“朱順,你領著十位梅花密探把水手們編成五位一伍,每一位梅花密探擔任伍長,你擔任統領,有事及時來報。俏梅、殘月負責統領舵手室,掌握航向。追風負責聯絡第二艘船,每天保持和藍海聯絡兩次。落花和飛雪一前一後負責瞭望觀察。大家小心在意,待回到京師,有功者賞,有過者罰”。
眾人拱手道聲得令,便轉身到自己的崗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