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看向站在那裡的程瑜。
沒有了剛剛囂張的氣勢，哭得眼通紅。
“你說什麼？”
蘇染看著她輕聲開口。
“蘇染，上樓去。”
墨少澤再一次命令。
程瑜緊接著開口，眼神是哀求的，但語氣卻強硬。
“如果你對他沒有什麼感情，就把他讓給我吧。”
“反正，你最終都不會擁有這個男人。”
程瑜說著淚光漣漣，一副可憐的模樣。
“當初我和我姐搶他，輸給了我姐，現在和你搶，我不想再輸給你了，但他由始至終都是我的啊！”
墨少澤站在一旁，終於聽不下去了。
“這件事，是輸誰贏是我來決定的。”
他說著看向程瑜，冷笑著。
“你覺得我會隨隨便便讓別人睡在我身邊嗎？”
程瑜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他。
“睡在你身邊？”
“她竟然睡在你身邊嗎！”
墨少澤輕輕一眼瞥向蘇染。
“你要不要回答她？”
蘇染搖了搖頭。
程瑜感覺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
她緊緊捏著拳，指甲窩進肉裡生疼。
“你怎麼會……”
程瑜搖了搖頭，抓著墨少澤的手。
他甩開她，垂眼看向她。
“她是我帶進來的，誰都別想一兩句話把她趕走。”
他說完轉臉看向蘇染，語氣裡帶著怒意。
“我讓你上樓去，聽不懂嗎？”
當然他的怒意，聽在程瑜耳中卻像是在撒嬌。
他對她生氣，和對別人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