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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瑜眼神閃爍，最後竟然哭了。
她淚眼朦朧的看著墨少澤。
“一年前的那場車禍，你也看到了。”
“那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是她帶著你的孩子……”
程瑜說到這裡，卻聽到自己的腕骨一響。
墨少澤像是像要將她捏碎一樣。
他淡淡看著她，毫無笑意。
“你再多說一個字試試看。”
“我讓你躺著出去。”
蘇染站在一旁，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因為她不想插手墨少澤過去的事。
但，她真得要好奇死了。
“你就這麼害怕嗎？”
“害怕我提起她，你究竟什麼時候能！”
程瑜這樣說著，失控的大叫起來。
除了在墨少澤面前，她從沒有這樣過。
管家帶著傭人走到了外面去。
墨少澤轉過臉看向蘇染，輕聲開口：
“蘇染，你先上樓。”
她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的確，她現在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等等。”
程瑜擦了擦眼淚，喊住她。
“蘇染，你喜歡他嗎？”
被問到這個問題，蘇染停下了腳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