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上個暑假中,因一個不小心又闖禍了來避難的沙耶問過景吾,他的夢想是什麼時,他是如此認真回答的:
“網球和繼承跡部財團。”
小小年紀的景吾就已正經得跟個小大人似的。
這可不討喜啊,太正經的男孩子可是不會受女孩子歡迎的~
於是,每年的暑假與寒假,景吾都會受到節操適時變無的自家母親折木供惠與千反田沙耶的各方面摧殘。
只是被摧殘得最為嚴重的,還是……
“喲~吃我一大的炸彈發球!”
在最擅長的網球上,被從不練習單靠天賦的沙耶以一對一的方式給狠狠地蹂躪。
發球局緊握在手,沙耶又一次的以6:0的姿態迎來了絕對性勝利。
一再而三的被名字糟糕透了的發球與回擊球給擊潰,8歲的景吾再怎麼正經也會開始變“崩”了,但由於有著兩個反面例子作為前車之鑒,性格的塑造基本與糟糕、平凡沒有絲毫掛鈎的機會。
景吾已在好男人的這一條路上,一去不複返的起航了。
又一次大敗後的景吾選擇留在了網球場裡加強鍛煉,而微微出了點汗的沙耶則是拉著供惠的手,去洗澡了。
她可是打定主意,這最近幾天都要在供惠這裡留宿的。
浴室的大浴池裡,水浸過肩膀,頭上搭著折疊起來的濕毛巾,沙耶渾身放鬆。
而也打了好一會網球,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的供惠正在浴池外用沐浴露洗刷著身體。
“要幫你刷背嗎?供惠。”
沙耶從浴池裡站了起來,纖細的身體,尚未見到胸部有絲毫的發育。
“嗯,好啊。”
供惠享受起了沙耶力量正適合的刷背。
“那麼說一下,這次你是闖什麼禍了?”
沙耶刷背的動作一頓,泡了一會澡的她臉頰略紅,且首次在說起自己闖了什麼禍時支支吾吾起來了。
“呃……就是一不小心就把鬱紀賣了。”
“賣了?怎麼一個賣法?價格是多少?”聽到出乎意料的回答後,供惠倍感興趣。
她很好奇,做妹妹的沙耶到底會將自己的親哥哥鬱紀給賣出個什麼價錢來。
“就是在今天中午啦,奉太郎的公司外面來了個穿紅衣服的中國人,而我一不小心的就跟他聊了起來,他說他是來跟奉太郎談生意上的細節的,但原本這種事是不需要他來出面,是由於最近苦惱過頭的才來日本順帶散散心的。”
供惠已經猜到了沙耶遇到的那個中國人是誰了。
“所以啊,我就順藤摸瓜的問起了他來,你在苦惱什麼?他說他是想要找個天賦不錯的徒弟來傳承下他一身的廚藝,不過總是找不到合心意的。於是……”
“你便把自己的哥哥推出去賣了……?”
供惠大笑了起來,對於沙耶將鬱紀給耍得團團轉的一幕早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可這一次將鬱紀賣到去中國給人當徒弟,也算是絕了。
不過,鬱紀真能當上那個中國人的徒弟倒也能是算件走運的大好事。
奉太郎的公司接到了來自中國的一單大生意的這件事,供惠略有耳聞,她也打了個電話給奉太郎對這件事具體的瞭解了一番。
她清楚知道從中國來到日本的那個談生意的人,正是“菊下樓連鎖餐飲集團”的老總,人稱中國廚藝界少當家的劉昂星。
這個據說喜歡穿紅衣服的男人,他是縱橫中國上下五千多年歷史而言,也數一數二,少有人能超越的廚神級人物。
想當他徒弟的人都能在萬裡長城處,排上兩三圈的長龍了。
“供惠說好了,這次也要保護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