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喚作十九弟的皇子冷哼一聲,一點兒也不給太子面子,打斷了太子的話,悶聲道:“不必了,我們早就見過了!”
師輕青微微一笑,一臉無辜,“見過了?我怎不記得?十九皇子莫不是記岔了?”
“你……休得狡辯,在渡門書院門口你明明……”十九皇子似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不記得自己,一張粉雕玉琢的臉漲得通紅,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真是抱歉,我確實不記得有見過十九皇子!”師輕青佯裝偏頭想了想,認真言道。
一旁的夏寒卻是十分熟悉師輕青如此模樣,猶記得那日第一次見她,她亦是如此佯裝一臉認真的模樣問著她身邊的婢女,“你看見嗎?”
不由忍俊不禁、青筋暴跳,卻見三人正一臉好奇地望著自己,只得乾咳了幾聲,出言和解,“既如此,那這不就算是認識了?這是十九皇子,夏白,這是青籮!你們也算是同齡,平禮即可!”
師輕青點了點頭,“小白,初次見面還請多多指教!”
“誰是小白,你不要給我亂取名字!”十九皇子有些抓狂。
師輕青微微一笑,笑的如陽春三月的陽春麵,“好的,小白!”
“欸,你這人……你是不是傻子,聽不懂話?”
“啊?什麼……”
“你……”
“好了,十九弟,為何要與女子置氣,還是我們青籮?”太子拍了拍夏白的肩膀,一副長子的口吻。
“走,一同去給父皇請安吧?”太子繼續寬慰道。
見師輕青早已不理自己,與夏寒走到了前頭,再氣下去也無事於補,只得應下太子,一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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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今日在朝堂上,父皇說你在泉城拯救萬民有功,要封你為寒王呢!”
寒,意凍,看來確實是因著泉城凍天一事。
師輕青忍不住往夏寒處去,卻正好夏寒亦在瞧著師輕青,眸中晦澀如深。
太子爺一臉恭賀之意,“老七,你可是我們幾人中最先封的王侯,到時候皇上賞了你個大宅子,可千萬不要忘了請我們去你那喝一頓,我惦記你那酒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是!”夏寒恭敬地應了一句,沒有半分封王的喜悅,仍舊只是尋常模樣,彷彿並不在意如此榮寵!
師輕青眉頭輕蹙,有些不解。
太子爺又道了幾句日後好好輔佐父皇與自己後便道:“父皇還有他事囑咐我去辦,就不再隨你們去順天殿給父皇請安了!”
“恭送太子爺!”幾人忙行了一禮相送。
太子淡淡點頭,眼神淡淡掃過低眉垂臉的師輕青,暗歎口氣,由一名小太監隨著往宮門處的方向走了去!
按理說,夏寒封王則對自己查出誰要陷自己於死地之人更為方便,可為何夏寒卻仍舊只是一副神情淡淡的模樣,更似乎有些不願,難道,他早已知曉那人是誰?可若知曉,如此身份豈不對行事更為方便?為何不願呢?
師輕青越發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