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熱情服務精神的掌櫃瞅他們三人一眼,冷冰冰告知,“只剩兩間客房。”
兩間。
福凝低頭盤算,這要怎麼住?
卻聞旁邊土豪少年一把把銀兩拍在桌面上,愣是拍出了錢塘江氣勢,“兩間我們都要了!”
唔???
福凝瞪大眼,目光在有清山與白可之間來來回回,他倆關係什麼時候好到能住一個屋了?
白可一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想歪了,樂呵呵攬著肩,“在想什麼呢,你可是我這卑微者的夫人。”
言外之意,夫妻理所當然一個屋。
小鎮的夜市還算熱鬧,福凝來了點菸火興致,拉著白可就出去玩,回來的時候還給留守客棧的有清山帶了一堆勝利品,都是他們在吃逛過程中挑的最好的。
有清山怔了半晌,直到兩人攜手出房間門也沒能回過神。
良久的良久,窗戶傳來輕微響動,他才慢慢抬手,在一堆花花綠綠甚至冒熱氣的玩意中撿了一顆桂花糖,剝開放進嘴裡。
老實說,可真難吃,甜到膩,卻也沒吐出來,安靜吃完。
“公子。”喬裝打扮後的玉瀾夫人跪在地上等候聽令。
勉強把糖吞下,拿茶漱了漱口,“有神閣南支……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對李福凝動手。”
玉瀾不可置信抬頭,“您要放了她?”
有清山久久不語,再開口時,晦澀複雜,“終究是我不配。”
……
安靜的屋子裡,蠟燭芯噼啪一聲,燭光晃動,照亮床上之人。
福凝躺在床上,眼睛半眯,面無表情,涼涼開口,“白,可。”
好看自帶柔光的少年躺在側旁,雙手握拳放在臉蛋上,無辜大眼睛眨巴眨巴賣萌。
“姐姐我在。”
老久沒聽他喊過姐姐了,此刻情形聽來,福凝也禁不住老臉一紅。
“你說過打地鋪不同床,我才同意一個房間的。”
白可指指身後孤獨寂寞冷的地鋪,“我打啦,但我沒說過不同床。”
他耍賴皮,福凝完全不是對手,罷了罷了,同床就同床吧,蓋著被子純聊天也不是不可以。
但她,天真了。
眼鏡曾經說過一句十分精闢的話:男人的本質是耍流氓。
像白可這種披著人皮的妖精,只會得寸進尺和更沒下線。
八爪魚一樣對福凝手腳並用,還沒反應過來,福凝就已經被鎖死了,心跳如雷,氣息灼熱。
小妖精還在耳邊煽風點火,“姐姐,我們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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