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凝打了個噴嚏,揉揉翹鼻,“誰在唸我?”
香桃已經回來,站在身邊,眾佳人也已經散去。
香桃關心問,“小姐,可是著涼了?”
“不是,一個小噴嚏而已,香桃,你再去拿一壺果子釀來,這壺已經沒有了。”
福凝晃晃尖嘴酒壺,證明真空。
香桃皺眉頭,勸道,“小姐,您不能再喝了,一壺足已。”
“這壺不是我一人喝光的,其它佳人也喝了不少,我只喝了淺淺兩杯。”
兩根纖白手指頭伸出來,眸光漾著些可憐兮兮。
香桃受不住公主這副模樣,嘆氣道,“好吧,奴婢給您拿半壺來。”
雖然打了個對摺,福凝也很開心,有酒喝就行。
香桃剛轉身,卻被撞到,給潑了一身酒。
“哎呀!你是怎麼走路的?!”
拍著身上的酒水,卻不妨水的滲透力快,衣服一下子溼了一大截,貼在身上難受,香桃氣憤難當。
那婢女拿著酒壺,不斷低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走路太快了,不小心撞到,實在對不起!”
既然純屬意外,也不好再追究。
福凝讓那婢子把剩下的半壺果子釀擱下,給她離開,然後遣香桃回去換衣服。
獨自呆了會兒,來了個神色匆匆的婢女。
“喜樂佳人,不好了,才疏佳人出事了,請您快些去看看!”
才疏出事了!
福凝噌的站起來,“才疏佳人怎麼了?”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她說,讓您快些來!”
正所謂關心則亂,那婢女催得急,好像天快塌下來一樣,福凝趕緊跟她走。
……
湖亭裡,李明珠嘴角一勾,收回嘲諷目光,對著其它品酒聊天的佳人笑道。
“今日春光甚好,我們去放風箏吧。”
提議一出,有佳人說,“放風箏須得有風箏,可我們沒有。”
“奴家有風箏,只是前天被風颳到一個院子裡,忘了取回來,各位佳人若是不嫌麻煩,就陪奴家走一趟吧。”
幾位佳人面面相覷,都說好。
她們之所以順著寶珠佳人,是因為察覺她的身份應該不低。
王家姐妹是京城交際花,祖上爵位到了她們這一代,已經掉級伶仃,家道中落,長輩們在京城做的都是些小官小職,又不甘凋零湮滅,所以慣會趨炎附勢,捧高踩低,希望有機會重回祖輩尊榮。
既然她們對寶珠佳人千般討好萬般熱情,那就說明,寶珠佳人身份絕對不簡單。
在京城,結交身份尊貴之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她們當然也會順水推舟樂見其成。
一幫人,矜持嬌笑,都跟著李明珠走。
李明珠走在前邊,幾乎掩飾不住得意,眼神藏著惡毒。
喜樂佳人啊喜樂佳人,你不是喜歡出風頭嗎,我送你一個,可得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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