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墨心裡苦笑，到底還是瞞不過顏兒，“只是一點小毛病，不會有事的。”
“那你告訴我是什麼毛病。”古傾顏並沒有被他忽悠過去。
軒轅子墨扶著古傾顏躺下，掖了掖被角，“顏兒困嗎，再睡會兒。”
“你不說我就不睡。”古傾顏拉著他的的手不放，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軒轅子墨嘆氣，“顏兒，相信我，我不會有事。”
古傾顏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四指搭在他手腕上，脈象穩定，根本就是一個健康不能再健康的脈象，可明明前不久他脈象極弱，為何現在就像是無事人一般。
為什麼她查不出來。
“顏兒，”興許是知道她把不出什麼，軒轅子墨一臉淡定，“乖乖地睡覺，嗯？等明天就好了。”
古傾顏瞪了他一眼，“你這樣我怎麼睡得著。”
忽然靈光一閃，猛然坐起身，“是不是體內那兩種毒素髮作了？”
先前為他把脈就不知那兩種毒素是什麼。
“顏兒。”軒轅子墨無奈，他家顏兒這麼聰明真是讓他不知該高興還是該憂愁。
見狀，古傾顏便知自己猜對了，眉黛緊蹙，“在這之前，毒發幾次了？”
軒轅子墨剛想說今天是第一次，就聽見古傾顏聲音沉下來，“不能騙我。”
“第三次，”說完，軒轅子墨怕古傾顏擔心，繼續道，“每次不過持續一刻鐘時間就好了。”
“你騙人，這次半個時辰過去了也不見你恢復。”古傾顏仰頭不讓眼裡的淚水落下。
軒轅子墨突然不知該說什麼，只無聲抱著古傾顏，不希望顏兒知道，便是怕她擔心自己。
再者便是自己也能感覺到生命正在流失，他希望在他走之前可以好好陪顏兒，希望日後顏兒想起自己時，嘴角是上揚的。
他也曾經和白楓說過此事，只是白楓也從未見過這種毒素，無解這二字，白楓猶豫了許久才說出口。
若不是不得已，他怎麼捨得離開他家顏兒。
“你不會有事的。”古傾顏微微閉眸，淚水劃過臉頰，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說過軒轅子墨聽。
軒轅子墨拍拍她的背脊，“我還要陪著顏兒白頭到老呢。”
“每次毒發的時間都會更久是不是？”古傾顏輕輕推開他，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軒轅子墨滿眼心疼，替她拭去淚水，“顏兒，別哭了。”看著顏兒哭，他的心好似被針紮了一般。
他怎麼捨得他家姑娘掉眼淚。
古傾顏勉強忍著淚水，倔強地看著他，“是不是？”
“是。”軒轅子墨無奈，知道她的固執和執拗，只得點頭。
“每次毒發身上都會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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