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裡充滿野心嫉恨,南宮熙,你就這麼篤定父皇不會懷疑你麼。
這邊,剛到宮門口,正想上馬車的軒轅子墨兩人就聽見身後一道聲音,夾雜著喘息聲,“殘王請留步。”
軒轅子墨頭也未回,腳步一抬正想上馬車就被白楓拉住,低聲道:“是李冀和木維戍。”
在來之前凌風就把南宮王朝整個朝堂的資料和畫像給他們看過了。
李冀和木維戍在朝廷是重臣,此時不宜樹敵太多,所以白楓才拉住軒轅子墨。
軒轅子墨蹙了蹙眉,轉過身,就看見李冀等人迎面而來,微微垂眸遮掩了眼裡的不悅。
木瑩瑩氣喘吁吁地站到軒轅子墨面前,嬌羞地攪著手指,“殘王第一次來南宮王朝吧,不如明日由小女帶殘王遊遍京城,可好?”
軒轅子墨還未開口,身後的李茜兒忍不住嘲諷道:“人家殘王又不是白痴,想看京城的風景不會自己去麼,為什麼要你帶。”
說完就被自家哥哥扯了一下,轉頭就看到自家父親面色不快地看著自己,吐了吐舌頭,好嘛,不說了。
白楓看了一眼李茜兒,心裡默默豎起大拇指,看這位姑娘就想的通,不來找死。
木瑩瑩臉色一僵,眼看就要發怒,在看到眼前的軒轅子墨時,硬生生地把怒氣忍了下去。
軒轅子墨緊皺眉頭,冷聲道:“離本王遠點。”
聞言,木瑩瑩不可置信地猛然抬頭看向他,眼眶含淚,就好似軒轅子墨做了對不起她的天大事。
太傅木維戍皺著眉頭,有些不虞,“瑩瑩一番好意,殘王是不是太無情了。”
他就這一個寶貝女兒,自己都捨不得罵,何時受過這等氣。
軒轅子墨冷冷瞥了他一眼,“離本王一尺之外。”
不知道她身上的臭味飄散在空中麼,還是他家顏兒好,不喜歡濃妝豔抹。
木瑩瑩低著頭,微微後退了一步,沒有說話,給人一種她受了天大委屈的感覺,又似是為了找回顏面,恢復到之前一副高冷的模樣。
木維戍臉色難看,白楓在旁平靜道:“子墨不近女色,女子要離他一尺外,這是人盡皆知的,木小姐年幼不懂事,非要往這裡撞,也是情有可原,不過太傅若是不悅自己女兒受委屈,大可帶著木小姐繞路而走。”
此話的意思就是你自己來找罪受,怪的了誰,而你這個當父親的明知自己女兒會受委屈也不阻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太傅臉色一陣黑一陣青,冷哼一聲,“殘王身邊的人各個口齒伶俐,難怪殘王抗旨不回軒轅王朝。”說完甩袖離去。
木瑩瑩看了看軒轅子墨,跺了跺腳,連忙小跑追上。
白楓無辜地攤了攤手,太傅的挑撥離間未免太明顯了吧。
這時,李冀看向軒轅子墨,爽朗一笑,“多年未見,殘王風采不減。”
軒轅子墨微微頷首,淡淡道:“李將軍不減當年風采。”
此話一出,白楓幾人額頭滑下三條黑線,“……”
李冀面不改色,顯然知曉軒轅子墨的性格,“天色也不早了,就不耽誤殘王休息了。”
“告辭。”軒轅子墨點了點頭,隨後上了馬車,白楓緊隨其後,車簾隔絕了外面幾人的視線。
李冀看著遠去的馬車,輕輕嘆口氣,“殘王這性子也不知是好是壞。”
李茜兒和李峰相視一眼,都有些不解,父親和殘王關係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