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有點後悔答應白楓帶他進宮了。
白楓心裡偷笑,他進宮就是想看看在傾顏長輩面前,子墨會是怎麼樣的,現在看來,果然沒來錯。
“軒轅王朝殘王遠道而來,朕特意為殘王接風洗塵,你們可要替朕好好招待殘王,萬不可怠慢。”南宮傑滄桑不掩渾厚的聲音圍繞在大殿中。
南宮俊眼神陰鷙,看了一眼面無表情地軒轅子墨,冷笑道:“父皇說的是,殘王在軒轅王朝一向威風,此次更是救了南城上萬人,揚名天下,想必心裡更狂妄了吧,你們可要好好招待,別一不小心就掉了人頭。”
此話一出,空氣似乎凝固了,什麼事不提非提南城的事,還當眾諷刺殘王,這讓別人怎麼想南宮王朝。
南宮傑面上帶著隱隱怒氣,在軒轅子墨面前不好發作,“俊兒,怎麼說話的,殘王年少有為,再看看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喝喝,還不向殘王道歉。”
南宮俊嘴角勾起,朝軒轅子墨舉了舉酒杯,眼底一閃而過陰鬱,面上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神情,“小王不太會說話,殘王征戰四方,心胸開闊,想必不會與小王計較吧,這杯酒小王先乾為敬。”
“本王不與弱小之人計較。”軒轅子墨面色淡淡,聲音冷的如冰。
眼看南宮俊就要發作,南宮熙一把按住他,對軒轅子墨道:“殘王大度,令人敬佩,這杯小王敬殘王。”
軒轅子墨看了他一眼,修長白皙的手執起酒杯喝了一口,心想傾顏的表哥不能不給面子。
南宮熙並沒有計較的意思,知曉他是看在傾顏的面上,若不然大可直接走人。
白楓扔了一粒花生米在嘴裡,一邊嚼一邊搖頭晃腦說道:“單憑心胸這塊,南宮俊遠遠不如南宮熙,”
隨後看了一眼南宮俊身上的紅衣,眼底不易察覺掠過一抹厭惡,“這紅衣裳當真不是每個人都穿得了的,南宮俊生生玷汙了紅衣,還是逸王穿著好看。”
軒轅子墨看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心裡也的確是這樣想的,迄今為止,沒有人穿紅衣比逸兒好看,不過他從來沒見過顏寶穿紅衣,她穿紅衣,應當會是豔絕天下,傾城絕色。
這般想著,心裡忽然有些期待顏兒穿紅衣了。
突然身旁白楓輕輕撞了他一下,拉回了他的思緒,“南宮皇帝問你住哪?是否要安排驛站?”
“本王住惜顏閣,一切習慣。”軒轅子墨波瀾不驚,婉拒道。
南宮傑笑了笑,“如此,朕也不強求了。”
這邊,李冀看了一眼身旁明顯心情不好的李茜兒,低聲道:“又和木瑩瑩吵起來了?”
李茜兒哼了哼,向軒轅子墨的地方努了努嘴,“諾,就你們說的那個殘王,木瑩瑩一看到就恨不得貼到他身上,眼珠子都快要黏在他身上了。”
“這又關你什麼事啊?”李冀哭笑不得,這也能吵起來,實在不懂女孩子的無理取鬧。
李茜兒撇了撇嘴,“我就是看不慣木瑩瑩一副高高在上,裝清高的樣子。”
李冀寵愛地摸了摸自家妹妹的頭髮,“你從小在軍營長大,自是不懂這些勾心鬥角,離她們遠點就行了,小心被她們當槍使,到時候有的你哭。”
“我本來就不喜歡和她們一起玩,各個柔弱不堪,我怕我勁兒上來了,一不注意就把她們掐死。”李茜兒喝了一口酒,眼裡滿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