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不小!”
“……我的臉是怎麼回事?”姜雨村不想提起月灣村的事情,現在她的臉是首要解決的問題。
“我昨日抹了那藥為何無事,今日再抹了一遍,比賽到一半,臉上奇癢無比,身上和火燒一樣。”
袁鴻泰將銀針插入姜雨村頭部穴位,以針尖挑破發光錚亮的膿包,動作細緻,有些微疼,挑破一個,抹上藥膏,再挑破,如此進行下去。
再用琉璃小罐在蠟燭火焰上微醺,扣在膿包正上方,皮肉被拉緊收縮,袁鴻泰動作之迅速,不多時姜雨村臉上已掛滿了小小的琉璃小罐。
罷了,拿起身旁的帕子擦了擦手。
“魘毒藥引分兩種,一種是以活人為蠱盅,一種是長埋地下,後者發揮效力有距離限制,在開掘出來時會散發久久積聚的毒氣,吸入肺腑不會對人造成明顯的傷害,只是初期會讓人有噁心眩暈感,毒素會一直存留體內久久不散。”
袁鴻泰坐下來,看著姜雨村,別開了眼睛,隨著小罐子的收縮,琉璃小罐子裡開始積蓄分泌液。
“不過那毒氣既是毒,也是藥,此毒氣和我那藥膏裡的一樣東西,西陵靈芝相生,屬性相通,配合著是世上排毒養顏的佳品。”
“這可是世間難求的機遇!那魘毒,不是誰都能遇著的。”
袁鴻泰說到這裡,語氣不由頓了頓,眼裡眸光一閃,言語淡淡若無其事繼續道:
“第一次你抹的少,西陵靈芝的份量不足,要起養顏的絕佳功效,這比例必得是五五標配!”
“你看看你那臉上鼻涕一樣的分泌物,這是內裡失調到了什麼地步?”
“這臉可是門面,你這門面可是千年沒洗?”
“……我洗了。”
姜雨村只覺得臉上難受,身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往腦袋裡竄,匯聚到臉上,火燒一樣難受。
“這玩意兒要弄多久?”姜雨村心裡有些煩躁,不知是藥效的緣故還是因著什麼原因,姜雨村有些抬不開眼睛,“我想睡覺。”
“睡個錘子,今兒個的課還沒上,練琴。”袁鴻泰斜眼看了夜一一眼,夜一看了看姜雨村,邁步將琴抱著放到她面前。
“師傅!”
姜雨村手指不想動,看了袁鴻泰一眼。
“姜雨村!”
本想扯皮條,身後突然傳來戚凌峰的聲音,喘著粗氣,帶著急怒。
戚凌峰不知何時到了園子外,門扉半敞,一腳邁進,直接朝著姜雨村走過去,夜一跨步向前將其攔住。
“袁先生!”見一旁立著挑眉看著自己的袁鴻泰,戚凌峰躬身抱拳向著他行了一禮。
“叨擾袁先生雅居是學生的不對,只因我與姜雨村有些私事需要急著解決,還請先生……”
“我在上課,你看不出來嗎?”
袁鴻泰見戚凌峰來勢洶洶,再見姜雨村別過的臉,凝眉,負手而立看著幾步之外的戚凌峰,在袁鴻泰的印象裡,戚凌峰平日裡是一個沉穩的,今兒個這般失態,姜雨村今天的比試,莫非是讓人心癢了不成?
袁鴻泰摸了摸鬍子,有些貼上不穩,忙不著痕跡的按了按,眼角餘光看向姜雨村的眼神也深了深,這個徒弟,不省心啊!
戚凌峰起身看了一眼姜雨村,見其手扶動琴絃奏起了曲子,遂侍立一旁,再次朝著袁鴻泰躬身一禮:
“先生為上,我且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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