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它們無法觸及的地方,天桐宗的測試方式固然嚴格,但也不至於讓所有前來拜師的凡人連門檻都邁不進就被淘汰。”
佟歲憐贊同的點頭,她撐著缸身站起,輕巧的躍出水面。
落地時濺出了不少水,佟歲憐擰了擰溼噠噠的袖子,把遮在眼前的額髮往後一撩,露出她飽滿的額頭。
她思索著藏身之處,和茶畫一起離開了後院。
她們所居住的這座院子是四合院,跑來跑去也就是在幾個地方兜圈子。
差不多里裡外外轉了一圈,佟歲憐靠著柱子對茶畫道:“定身符只剩一張,靈力火種沒了。”
“若是我們再這樣晃悠,怕是熬不到踏入天桐宗大門的時候。”
茶畫握著匕首的右手發抖,不是害怕也不是慌張。
而是這麼一大圈繞下來,解決了不下十幾只妖獸的她漸漸感覺到身體的疲乏。
她快撐不住了。
佟歲憐也沒好到哪去,本來胳膊上的傷就沒好,這兩晚又和妖獸周旋,連蹦帶跳的,被茶畫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流血。
她捂著把紗布染紅的鮮血,心裡擔憂著鼻子賊靈的妖獸會聞著她的鮮血追過來。
茶畫默默地解下佟歲憐手上的紗布,匕首一劃,佟歲憐衣裙的裙襬被她割了一塊。
佟歲憐複雜的看著茶畫把那塊布料纏住自己的胳膊止住血,她虛弱笑道:“你可真是小家子氣。”
茶畫看也不看她,低頭冷冷回答:“你配讓我大方麼?”
佟歲憐覺得自己又沒法和茶畫聊下去了,她閉了嘴,想來想去,突然想到四合院的佈置。
她們這些人是被分配到客人住的廂房,那主人家的臥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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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這兩天佟歲憐和茶畫一直都是在廂房和後院轉悠,就算她們想去主廳,也沒找到主廳所在,更何況是主臥房。
所以,大廳到底在哪?主臥房又在什麼地方?
佟歲憐抓住茶畫給她包紮傷口的手腕,收斂起那股子病態的柔弱,冷靜的直視茶畫的眼。
“你說,四合院裡,主臥房會修在哪裡?”
茶畫道:“自然是整個院子的中心。”
佟歲憐看著修築得高高的圍牆,喃喃道:“是啊,我們從進這座院子開始,就沒去過別的地方。”
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她們忽然想起初來時盛銀雪說過的話。
“你們不能出這院子,否則,取消報名資格。”
但是,誰能知道這是真話還是假話?
如果出了院子就能看見大廳呢?如果這只是對她們的考驗呢?
兩人對視時,皆看出對方眼裡的躍躍欲試。
茶畫道:“你真的要冒這個險?”
佟歲憐的耳朵側了側,隱約聽見了妖獸的腳步聲。
她大踏步的和茶畫奔向院子的出口,說道:“橫豎都是要被淘汰的,倒不如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來到大門前,佟歲憐拍出最後一張定身符打在一隻紅色的一尾狐狸身上。
紅狐瞪著眼珠子,感受到了佟歲憐微弱的狐族氣息,那氣息雖然淡,卻氣勢強悍。
她連瑟瑟發抖都做不到,僵著身體眼睜睜看著佟歲憐取下頭上的髮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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