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王的命令，花涼必須服從。
只是…
她回頭又看向佟歲憐，眼裡有一絲不甘心。
秦辭書偏移幾步，用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的擋住了花涼的目光。
曼珠和韓驚夢也拿著兵器沉默地看著花涼，擺明了只要她過來就不會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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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涼！”
白夙提高聲音又叫了一聲，這次，他不再叫她祭司，語氣裡隱隱有些憤怒。
佟歲憐撥開秦辭書，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
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站在對立面，隔空相視。
花涼想，她們曾經，也有過一次這樣的對立。
“塵歸塵，土歸土，故人已逝，既然過去了，大祭司也該抽身了。”
花涼收起權杖，流蘇在風中翩翩起舞。
她低聲說了句：“你倒是乾脆，把以前的事情全忘了。”
恍惚間，她的視線裡，出現了一雙溫柔帶笑的眼。
“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花歲，你遲早會落到我的手中。”
花涼轉身，祭司白袍揚起一道優雅的弧度。
她飛身上了青鸞的背部，青鸞長鳴一聲，翅膀一扇，瞬間飛入雲層。
不過幾息，青鸞已經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最後，消失在天際。
佟歲憐怔愣的看著青鸞飛遠，她回過神後暗自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總算是矇混過關了。
雖然她什麼都不記得，但她潛意識裡知道她和花涼一定認識，還有很深的恩怨。
只不過…佟歲憐的太陽穴跳了跳，聽花涼的意思，這女人以後還會找她麻煩。
她堅定了迴天界的決心，只要回了天界，花涼再厲害也不能在天界霸主的地盤上囂張跋扈。
打定主意，佟歲憐輕輕咳嗽兩聲，對韓驚夢行了一個謝禮：“多謝韓將軍相助，不然我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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