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辭書整個人紅得幾乎冒煙,他的手僵硬的輕放在佟歲憐的肩膀上,不知該做什麼動作才合適。
佟歲憐心裡唸叨著抱歉,毫無愧疚感的任身上的鮮血的糊了秦辭書一身。
她的頭埋在秦辭書懷裡,發出的聲音悶悶的:“他們走了沒?”
秦辭書看了眼離自己和佟歲憐不遠處站定的花涼和白夙,結巴道:“還,還沒有。”
佟歲憐又摟緊了一點秦辭書的腰,鬱悶的閉上眼。
看見花涼扶著白夙走的方向是他們這邊時,佟歲憐果斷的一把抱住了秦辭書,讓少年擋住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和花涼見面,只祈禱著他們快點離開。
但花涼像是和她作對似的,扶著白夙站在離他們不遠地方,然後她拿出一支哨子吹了三聲,就安靜等在原地。
好在花涼對周遭一切事物都無甚興趣,她看都沒往佟歲憐和秦辭書這邊看,只專心替白夙療傷。
隔了一會兒,佟歲憐又問:“他們走了嗎?”
秦辭書道:“等他們走了我叫你。”
佟歲憐微微抬起的頭又低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她抬頭小心翼翼用秦辭書的肩膀做掩護,向花涼看了過去。
她腦海裡,除了幾段零碎的畫面,並沒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
花涼,青丘大祭司,活了千餘年,以前還輔佐了青丘上一任狐王,現在的南尋將軍,白曉妝。
這些,是佟歲憐知道的全部資訊,就這幾句,還是她從別的神仙那聽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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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白色祭祀袍的花涼矜貴又高傲,她給人的感覺不缺情感,臉上沉澱的穩重讓佟歲憐明白她是經歷了許多坎坷的妖。
但是她身上冰雪的氣質太過濃郁,彷彿與所有人都隔著一層堅冰,只冷淡的站在冰層後跟人交流。
她太有距離感。
像是手心裡抓不住的白雪,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從指縫裡滑落。
佟歲憐想,或許,祭司的性子都是這樣吧。
她盯著人家的臉想得太出神,忘了縮回頭,實力強大的妖怪五感極其敏銳,花涼早就感覺到了有一道視線落在她的身上。
她並不在意這些,或者說,與她無關的人,她懶得耗一絲心神去注意。
所以,她沒有轉頭去看那視線的主人,只是認真的往白夙的手上纏著布條。
紫衣青年俊美的臉有些扭曲,他抽氣道:“花祭司,你就不能輕點麼?”
“我可是妖界之主,狐族的王,你要是把我疼死了,妖界就要大亂了。”
“閉嘴。”
花涼手下一個用力,布條纏得太緊,把白夙的傷口擠得變了形。
白夙差點跳起來甩手,他強忍這種衝動,咬牙切齒道:“花涼,小心本王回去給你穿小鞋。”
花涼終於施捨給他一個眼神,嘲諷道:“在給我穿小鞋前,你得先蛻層皮,這麼想想,也不算虧。”
白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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