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黎民無知,為賊所矇蔽竟不自知啊。”憂國憂民的胖子發感慨。
“張成。”
“在。”車廂外及時的回應,讓兩個王爺眼裡露出了點嘉許。
“通知夏日高勒,以主力輕裝簡從,快速搶佔焉支山東端高古城及北古城,封堵敵人的西進道路。”
“喏。”
“我們要不要也轉向花寨堡,為貳旅作依託。”
“不用。”黃衝腹案已定,收起了圖紙。
“要不這樣,寡人於王叔攜輜重緩行在後,你帶人先從大道返回鎮番,指揮防守。”
“軍師言之有理。”
說話間,黃衝已開啟車門,攀上了麟月鞍背。
“喂,這廝自把寡人拜作軍師,還是第一次用了這稱謂。”
“莫要得意,小伎倆耳。”
面對朱倬紘的得意,朱識鋐泛起了些許的酸味。
西面鄭崇檢已經驗證了三人的猜測,確實是馬守應為首的五營,剛從山中竄出來被三千堡丁打得稀里嘩啦的。人數也沒有早先沿途報知的那麼多,一半都不到。是難民,沒有武器的難民,被馬回回的人挑唆得紅了眼的難民。
“哎呀,這夥該是的賊人。連老子也給騙了。”訊息從涼州衛城傳回野豬灣,呂元守開始罵娘。
“快馬回報,侯爺及貳旅已經過了肅州鎮,在西部張開了大網。”
“東部這夥怎麼辦?”
“呂監軍之前講得沒錯,任它驚濤駭浪,我等磐石依舊。守住鎮番大門,一切靜待局勢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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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塔塔兒那麼血腥練兵和嫻熟的戰術,也無呂元守的戰略目光。冬至唯一好處,善納建議,大局觀還算能把持得住。
“近來侯爺是不是一直的募兵,擴建府從?”
“僅派出一支馬隊,如何?”
塔塔兒知道他的意思,也正好契合伍旅在做的事。藉機擴充兵源,將三個中隊升級為營,另外新組合出男兵營,率先在五個旅部中達成滿編的目標。她太想和夏侯青一樣,躍馬關外。
“我也去。”垂頭耷臉的龍老爺聽出了他倆的意思,也想湊上一腳。
“你是貳旅的人,若是你帶隊抓回的人,算哪裡的?”冬至橫過去一眼,倒不是阻止這傢伙將功折罪,但醜話得先說。
“當然算你們伍旅的,連呂監軍這樣的大人物都聽您,我還有什麼話說。”
“別喊老子監軍了。”